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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太监凄惨的哀嚎声,痛不欲生:“皇帝,驾崩!”
殿内,跪坐在地的女人双眼惊恐,一张祸国妖妃的脸,溅在她容颜上的鲜血,从额头一路流下,滑到鼻梁,白玉纤指颤抖握着身上净蜜合色妆锦袄裙,裙摆镶着花边也难逃幸免,血珠如墨画,溅洒她衣着。
手持血剑的男人,跨过地上尸体,独步来到她面前,深蓝色长袍,衣襟绣着细致银丝云海翱翔仙鹤图,金缕镂空腰带挂着一节玉佩,风姿潇洒。
他眼中盛满笑意,脸上不属于自己的红血,添上诡异的幽冷,眸光灼灼望向她,爱意无边欲望,凉薄的声音引得喉间发颤。
“嫂嫂,我来娶你了。”
季尧是先皇的弟弟,他性情自小残虐,谋权篡位后,没有一个大臣敢抱怨一句,先皇死了,理应他继承皇帝之位,可他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却是纳先皇的妃子为后,整整几日未从寝宫中踏出半步。
有人说是妖妃祸害,先皇在世时也曾被妖妃迷的神魂颠倒,不顾反对纳她为妾,长着一张祸国脸,不知道还要残害多少明君。
二日,说妖妃的大臣便是成了对皇后不尊的罪人,朝堂上众目睽睽下拉了出去。
总管太监握着圣旨前来,却是下令废除后宫,竟无关半点朝堂之事。
子时,下人退去,大门紧闭。
烛台在香火桌上乱晃,摇的周围烛火吹灭,屋子里y声啪啪,唇齿间隐忍的哭泣,仿佛在受着极大的悲痛。
先帝灵位前,衣不蔽T的女人趴在香火桌,衣襟敞口打开,两托软x压在桌上挤得扁嫩,只用一条腿颤巍巍支起身子,另一条细腿搭在男人的臂弯中,两腿敞开袒露。
身下龙根撞的花穴捣出汁水,孜孜不倦往里狂塞,女人的小腹上有根印痕,他手握腰身,不给她半点逃离的喘息。
哭的动人,声色魅惑,莲檀用手撑着他的胸膛,一遍遍喊他出去,梨花带雨。
季尧抓起她的头发,比她直视上方的灵位,轻嗤一声:“让大哥好好瞧瞧我们俩啊,他怎么敢动我的人呢,莲儿你说是吧,还不快在大哥的灵位前多叫两声,让他好好听听,你喘起来有多动人。”
肃穆庄严的灵堂,她衣衫不整任人挨操,x瓣敞开由龙根进入,被操红的唇肉往外翻,一滴一滴流出水珠打湿在脚边。
莲檀哭的悲伤,拼劲去推身后的人,声音哆嗦y颤着:“出去啊,你出去!”
发丝剧痛,季尧眸光黑如漆墨,盯着她粉腮红润,秀眸惺忪的脸质问:“嫂嫂是因为大哥死了哭,还是被我给c哭的呢?”
她不说话,季尧便用塞入身子里的巨根将她折磨,晃动的香火桌都要掀翻的劲,她口中时不时传来痛苦呻吟,求他慢下。
“说啊!你若不说,我便在这操你到天亮,让大哥看着你高潮,溅的他灵位都是你那骚水。”
“不呜呜!你放过我,会死的!”
“有我在,谁敢让你死。”季尧咬住她赤红的耳根,声音凶烈:“若你不说,现在就能被我给操死!”
“呜啊!”莲檀颤抖扒住晃动的桌边求饶:“我说,我说,c哭,是被操哭。”
季尧听的不满意,绕过她胸前,掐着奶子质问:“被谁给c哭呢?皇后怎么故意不提朕的名字呢,难不成是还对先皇有感情了?”
“被季尧c哭,被你c哭。”她哭的狠了,说话都几番喘不过气,激烈的晃动也让那条腿站不稳,腰被狠狠抓着,摁出鲜红的印子。
季尧突然将她拦腰抱起,莲檀砸在了一旁的棺材上,她捂着棺材盖尖叫挣扎,崩溃踹着脚求他放开。
“不要,不要!走开啊!”
季尧把人摁上去,压着她的头不准从棺材上起来,抬起的一条腿几乎与另一条站直的腿扯平,顶胯凶狠把龙根插到底,撬开宫腔,她痛的止声,只剩虚弱呼吸,仓促从嘴中发出。
“让大哥好好看着我们相融,生前他那么喜欢你,如今看到我操你,也算是了了一番死前欢爱的心愿,既然大哥不能让你高潮,那我来帮大哥。”
莲檀一身袄衣,上面绣着喜鹊登梅,宛如婚裙,是季尧亲手给她换上的衣物,大红色在这一片惨白的灵堂中格外鲜艳。
她曾是妃子但受人尊重,如今在自己曾经丈夫的棺材上受尽凌辱,坐着虚名无实的皇后之位,有个使他光明正大玩弄的身份。
碧玉簪子松散,散开的长发如墨倾洒在棺材盖,眼泪断断续续操出来,她生的妖孽,美玉盼兮,绣眉之间仅剩痛楚,细嫩发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板盖,痛不欲生。
季尧从背后将她搂住,薄凉的唇贴在她发热的颈后细细亲吻,爽的叹息,唇齿里凉意的呻吟宠溺喊着她。
“莲儿,莲儿,嗯,莲儿。”
空荡的灵堂,白布悬挂,淫乱打着她的身子,啪啪直响。
季尧爱她爱的小心,曾经只能远远喊着她嫂嫂,隔着宫内的侍女多看她一眼,都是一种奢侈。
她不知道他藏在心里的感情,就如同她不知,每当夜深人静他便会躺在榻上,欲手撮持,想着白日里她的身影,臾乃欲出。
她细腰一束,不盈一握,早在先前便幻想着扣住这瘦腰,塌陷进她的身子里疾驰,如今了了心愿,他却满怀担忧的害怕手中女人会离他而去,过分强暴,竟还幻想着她能死心塌地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