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看不出来我很认真吗?”
他走了过来,比平时的脚步速度都要快,宋希甚至来不及吞咽喉咙的那一口唾液,朝着大门飞奔跑去,就要越过他的瞬间,心脏从咽喉要蹦了出来。
可他抓住了她,甚至反手就把她摁在了大门上!
拿着指甲刀的手钳住,背在了腰后,他轻松的将那把指甲刀取下,扔在了很远的角落,然后漫不经心打开手铐,将她两只手拷在了背后。
“宗宁年!”宋希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抖,慌神哭腔挣扎着手腕:“这个玩笑不好笑,我不喜欢这样!”
“我喜欢,我好喜欢。”他不知廉耻的贴上她的后背,在门与自己的胸前压的密不透风,口中缓慢叹息声贴着她的肩膀:“我好喜欢姐姐啊,好爱,你瞧,桌子上都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她费力的扭过头,惊恐眼睛里看着上面一堆的垃圾。
她随手丢弃吸管,矿泉水瓶,甚至是早餐没吃完的面包。
强烈的刺激下引起她的心理不适,导致反胃。
宗宁年不满她这种反应,抓住她扔上了床。
即便柔软的床也震得她胸腔难受哭喘,宋希扭动着身躯像个蝉蛹,哭着道:“你不可以,我不想跟你做那种事,我会讨厌你,宗宁年!”
“没办法啊,谁叫姐姐不喜欢我呢。”
他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情绪,想起她在教室里的那一番话,忍不住歇斯底里起来。
“你应该喜欢我,爱我!我这么爱着姐姐,我已经努力在忍了,我才是你应该爱的人,我才是特别的!”
“啊不要!你滚开!”
她双膝艰难地跪在床上,想要往前爬走,孰不知面对他撅起的臀部才更像个水蜜桃一样的诱人。
宗宁年红了眼,挤皱起眼窝,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扒下裤子趴下去,亲吻在她左边软嫩臀部上,深吸一口,暴躁的情绪瞬间降了一个度。
“姐姐身上,好奶香的沐浴露味呢。”
手指弯曲,勾着内裤一角,任由她难受挣扎哭啼,也阻挡不住他的举动。
内裤勒在肥嫩缝隙中间,慢慢揭开,是粉白色饱满软嫩两块肉穴,紧紧密封贴合,那一块小小的豆子,立在冰凉的空气中,轻轻颤巍。
“呜啊别看啊!我求你了,我不要这样,呜我会报警的,听到没有!”
“姐姐在说什么呢。”他嘲笑握住她手腕冰凉的手铐:“还没认清事实吗?我就是你的法律,不要试图抗衡我哦。”
他松开了手,在箱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紧接着再次抚摸到了她的身体,惊吓的人浑身浮起一层细小疙瘩,停不下的抖动,双腿跪的软而无力。
宋希沙哑尖叫,一股冰凉的油液灌进了她的阴道,尖锐的瓶口插进紧闭一道缝隙。
一瓶的液体几乎都挤入了进去,她感受着异样流入进身体内部,打软的双腿支楞起来,想要往前爬走,宗宁年的力气比她想的格外大,强硬拽着她的腰,往后一拉重新贴了回去。
“姐姐别担心,这样你就会好受很多了。”
他拉下裤子,宋希哭哑声音,嘴里喊着不断的祈求他能停下来的话。
那根在他身体里庞然大物,来到她的面前,像是炫耀般的甩了两下,贴着她的脸,闻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腥味。
从没见过男人性器官的宋希惊吓摇着脑袋直闪躲:“我不要!我不要啊!”
“姐姐去看它啊!虽然我没有那么高,但至少我大,姐姐放心,我不仅可以满足你,以后我也一定会长高的,你喜欢打篮球的是吗?我会学,只要你想要的,我一切都会学!”
“宗宁年你别这么对我,你已经是在强奸我了,我不想要,我不想!”
轻轻的声音里流露出卑微的哀求,夹杂着屈辱隐忍,温顺的话完全助长了他狂妄肆意的理智。
他这就把龟头抵在了隐蔽咬紧的穴口外侧,忍不住轻佻的笑意,白皙柔软面庞上赫然出现欲望的兴奋,强大的力道摁住她的臀部,动弹不得,一手搂住腰往上提起,润滑油填斥着整个阴道,让他的巨物肉茎顺利融入!
“额啊——”
宋希痛苦昂起头,神情绝望,被摧残折断脖颈的天鹅,怒发的疼痛令她额头细密汗水往下滑落,叫声在空寂屋子里,显得尤为突兀,她试图用惨叫来达成求饶的目的,可这么做,他的动作也更加快速了。
那些人工润滑油,被他当做他的身体可以溶进她满足的象征,消瘦的腰骨十分有劲,完全看不出他1米7的个子,长着软软甜甜脸蛋,手段却如此暴戾。
“呜啊……呜啊,我好痛,好痛啊!”
“姐姐,姐姐,额姐姐。”他爽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痛快,紧抱着她的上身贴起自己的胸膛,在她耳边喃喃自语的叫着她,仿佛这样做就能把自己的爽气也一同渡在她的体内,与他一同沉沦在性爱的迷离里。
“哈姐姐,我好舒服,吸的好要命啊,嗯……怎么会这么舒服。”
“呜太舒服了,我好想把它给干坏!”
铁棍子野蛮的捅进最柔软的子宫颈外侧戳弄,高频率的撞击使她声音不齐的哭声变得断断续续,像极了情欲里欲擒故纵的呻吟。
只有脸上的痛苦能肆意表达出来,白皙脖颈始终往上高昂扬起,她痛不堪忍的落下冷汗无助哀嚎,颤抖身体异常强烈抖动,搅坏她身体的棍子还在猛地往前侵入。
背在身后的双手,她野蛮的动作试图逃离冰凉的手铐,可手铐几乎勒在了皮肉里也没松动一毫米,他更别提有多大的力气,将她腰掐的皮肉破红。
“哈姐姐,好软,嗯好湿,受不了,太爽了!”
宗宁年念着嘶哑的声音,爽到极致的低头去看,处子血已经混合着粘腻的润滑油一同成为服侍肉棒侵入阴道的液体,细腰臀翘的人在他胯下被撞操前前后后晃动。
他着了迷,痴情抬起她的下巴扭过来,要与她接吻。
见她紧咬牙关的不配合,胯下一用力,把长度惊人的肉棒直接插进子宫。
她痛苦甚至翻起了白眼,被迫张大开的嘴巴一瞬间便让舌头逮到了空隙,强制与她缠绵起唾液。
失去焦距的眼瞳猛地紧缩在一块,盯住眼前的某个焦点,身体的感官到达极点,浑身痉挛。
“姐姐要到了吗?”他恶劣一笑,咬住她的下唇朝着嘴中吸吮:“被我的大棍子顶上高潮?看来姐姐很喜欢我的力道。”
他加速冲刺,为了让她舒服,使了浑身解数,手指摩擦着她脖颈上敏感的地区,慢慢的滑至胸前,肥美臀部撞得嫩肉前后摇摆,啪啪作响清脆。
宋希脸上难得出现潮红,与痛苦的表情强烈反差感,阴道一缩一缩的紧绞。
失控的尖叫在两人的嘴中被吞进喉咙,高潮昏头的瞬间,她喷了大量的水浇灌在了他的性器官上。
本来要咽下的口水也根本使不上力气,伴随着舌头激烈狂搅,从嘴角边缘流下的越来越多,连成丝线往下坠落。
“哈……哈,姐姐,舒服了吗?该我爽了吧。”
话音刚落,她前半身没了支撑,重重趴了下去,脸贴着床面,伴随着冲击感,一半脸摩擦在床面光滑的布料上,双瞳再无焦距。
冲撞了莫约百下,一股激烈液体射击进来,她哭了。
沙哑哭声比之前的痛苦都要猛烈,那些血液被干成了泡沫,淫荡的挂在腿间,仿佛诉说着两人刚才淫意。
宗宁年舒服了,将她抱在怀中,手腕被手铐勒出来了血痕,松开后,无力的连指头也抬不起来,他心疼亲吻走眼角的泪,用被子盖住两人交合的下体,靠坐在床头,不停用嘴巴碰着她的唇。
“不哭,不哭。”
“姐姐高潮喷水不可耻,好乖,这次做的很好,下次也要这么配合才行,就不会疼了。”
宋希失控的哭声愈发强烈,她不甘心的失身,以及强奸下还能有快感的绝望,面对着眼前这张软嫩娃娃脸,从未有过的恐惧,手指终于抖了起来,却是因为害怕。
手铐会把她的手腕给磨烂,宗宁年换上了在纸箱里,唯一带有软垫的项圈,绑在她脖子上,连接着长长的铁链,另一边拴在了床头,缠绕着打了个结。
这样她逃跑的念头就被打消了,看着软绵绵哭腔,一口一个呜哇像孩子,他体内的欲望再度没忍住,怔魔的又开始了下一轮进攻。
滚流进去的精液,成了第二轮的润滑。
第三轮……第四轮。
一直把她操到体力不支晕过去,宗宁年都食不甘味,他太想得到她了,简直想把她日日夜夜捆绑在身边,永远的做下去!
两天来,她的身上布满了斑驳暧昧的痕迹,遍布全身的记号,没有带她洗澡,使得宋希的身体里也全是宗宁年液体。
从被做昏过去后,宋希就开始害怕极了跟他做爱,都已经周一开学了,他却还是没有放她离开,甚至他自己也不去上课,两人就在屋子里没日没夜的做爱。
可只有他是爽的,每一次做爱都跟要了她的命一样,宗宁年得哄着她,耐心的抚摸她身体,不让她疼,顶多她嘴巴犟惩罚几分钟,让她疼的求饶外,宗宁年把她脾气给磨平了,治的服服帖帖。
洗澡和吃饭都是奢求,不做爱时,宋希离不开绑住她的床,哭的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眼下面肿的痕迹异常大。
“姐姐听点话,不要每次都跟我求着让你走,我就不会天天操你了,你要乖一点的配合我,知道吗?”⒫ο⓲ɡщ.ⅵⓟ(po18gw.vip)
宋希哽咽到喘气困难,可她还是挤着眼泪,用力点点头说嗯。
害怕到极致里的情绪,便是服从。
关着她的一个月里,宋希改变了很多,没了之前的抗拒,她学会着笑脸相迎,面对着给她喂饭的人,甚至开始感恩。
只要不操她,还给她吃的,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宗宁年摸着她狼吞虎咽的嘴巴,恋恋不舍。
“我要是放了你离开,你会不会去报警,恨我的想让我坐牢呢?”
“呜,唔。”她用力摇头,体力不支,饿得一口又一口的吃。
宗宁年最会装了,他模仿着电视上那些人露出亲人和善的微笑,甜柔的笑容最符合他的形象,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吐口气问。
“宋希,你爱我吗?”
“呜爱,爱,好爱!”
她哭着不停的点头,晃着脑袋,仿佛在表达肯给她吃饭的救命恩人感激之情。
这太好笑了。
宗宁年原以为不可能让她爱上一个强奸犯,他很有自知之明,不过现在看来,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关着你果然是对的决定。”
暗暗庆幸当初自己没有心软。
宗宁年食指弯曲,优雅抬起她的下巴,亲吻上油渍的唇瓣,微微一笑。
“还得再关着姐姐,一直到这里,必须是全部属于我的才行。”
细长的指尖,打转在被咬烂的左边奶头上,指印淤青的奶子里面,是那颗正在跳动鲜活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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