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好痛啊!你这是强奸,呜呜啊!”
男人抬眸看着我,一副理所应当,“强奸了又如何,诺诺知道我的双手沾过多少人的鲜血吗?”
他拉下我的校服拉链,将里面的t恤衫推到脖子上,g开白色内衣,露出那对还在发育的胸脯,被他不温柔的肉在手心中。
“我杀过很多人,也解决过很多脏东西,但是这双手,还是第一次抚摸到女孩儿娇软的欲t1,柔软的奶子。”
他声音沙哑,深陷陶醉的捏着奶头,话音未落之际,便朝着里面用力顶入!
“疼啊!疼啊啊!”
他开始了他的行动,似乎我的尖叫就是他最好的情药,卵蛋甩打在阴唇上,发出异样的啪啪啪声。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没有羞耻,却全是愤怒可气的想把面前男人杀死!
双腿几乎岔开到了极限,他奋力晃动着臀部插着血淋淋阴道,下体火辣辣,紧随而来的疼痛让我的胸腔都燃烧起了火焰,身体成了两半,中间连接着的肉丝一段段被碰裂开,鲜血直流。
啪啪声忽然停止,他抽出了那根在我身体中的异物。
我天真的以为结束了这场折磨,奄奄一息的放下在他身上的手,却没想到他坐起来跪在我的胸前,我更能看清了那根狰狞的肉棒,上面布满了血迹斑斑的颜色,送到我的嘴边。
“张嘴。”
他不可拒绝的命令,压低眼皮盯着我,“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呜……”
眼泪汹涌的往眼尾流下去,我不停的摇着头,有那么一刻想让他看到我眼里的恐惧和懦弱,好让他对我手下留情。
男人的手劲很大,强迫掰开嘴巴,压低了杵直起来的肉棒,用龟头对准我的嘴巴往下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
他眉头压低,不言而喻的暴戾将我吓得面色僵硬,“如果你的牙齿咬住了它,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他用带着我皮筋的那只手,掐住了脆弱的脖子,我被巨大的肉棒堵住嘴巴,哭声唔唔,难以想象那恶心的性器官居然在我的嘴中,上面还有自己的处女血,被放入在嘴里抽插的干干净净,b着我全部吃了下去!
泪水疯狂的往下掉,他模仿着刚才插穴的动作,在我嘴里不停的一上一下抽插起来,他很舒服,直到肉棒上的鲜血被我嘴里清理的干干净净,才满意一笑。
“好吃吗?”
拔出了肉棒,接着移去我的下体,抬起一条不能动的腿,重新刺入进去里面血肉翻腾。
已经疼的奄奄一息,脑袋往左侧晃动着,嘴边吐出带着血丝的口水,发丝黏在眼角的泪上,除了浅浅哭声,伴随着他操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再也没力气去哀求他。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卵蛋不断甩打在下体,我念叨着疼。
“知道吗,你的奶子晃动的很精彩,在勾引着我快点草你呢,小小的身体,难得这么淫荡,又骚又可口。”
“我……不骚,不骚。”
“哦?”他兴奋的挑着眉,将我插得神志不清,疼痛让我身体不由的蜷缩起来,捂住自己的肚子,恐惧的感觉到里面有个异物正在插来插去。
“那现在夹我这么紧的小逼是谁呢?诺诺,好好看着我,谁给你破的处。”
“呜,呜呜啊。”
“说话!”
突然的怒吼,我害怕他会用枪先j后杀,啼哭着喊叫,“是你,是你啊!”
“那现在是谁在草你?”
“呜呜你……”
“我是谁?”
“左叔叔。”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了吗!”他好像生气了。
“左…得藴。”我牙齿打着颤,发出咬合的声音。
“重新连起来说一遍。”他笑容阴郁,插着我的下体动作不停,“我考考诺诺的记忆。”
“你…给我破的处,是你在操我。”
“不对,我的名字呢?”
我屈辱的抹着眼泪大哭,可他仍然不肯放过我,即便一句又一句的回答着他的话,依旧永不停歇折磨着。
当我躺在他身下达到高潮,被射满了一肚子的精液,不等他的动作停止,就已经昏了。
白日的光线照在我的眼皮上,我不知道昏了多久,掀开被子,双腿上的淤青显露在眼中,动着双腿,惊奇的发现自己下面能动了。
宽敞的屋子里没有一人,而卧室的窗外是一楼花园,我要跑!
这个念头过后几乎是立即做出的行动,掀开被子,不管自己没穿任何衣服,窗户拉开的刹那,我几乎要认为自己得救了,双手用力撑着窗台猛的往上一蹦,大腿传来的酸痛眼泪流的格外凶。
跳下了窗户,我捂着穴口一瘸一拐的绕着围墙去找大门,踩在草坪上脚下松软的泥土地,让我疼痛的双腿越来越无力。
可当我看到大门的刹那,却发现三米高的铁门关的牢牢实实,中间还连着一把锁,密码和钥匙我通通没有!
我胡乱晃动着大门,天真以为它会自己打开,直到背后传来阴沉沉的笑。
大脑里瞬间窜头涌起的害怕,一手掩住穴口,转头看过去,他就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一手插兜,冷眼看着我一身裸体,眼里翻腾着涌起来凶残,走出屋子,朝着我快步走近。
“邵诺!”他用力吼出了我的名字。
“不要!不要过来!”
我背靠铁门,已经无路可退,他走过来一手钳住脖子,一脚将我踹翻在地上跪下,锐利寡冷的视线瞪向我。
“不穿衣服就想跑,你这身体还想给谁看!这么小就这么骚,该骂你贱吗!嗯?”
跪在草地,扎的皮肤好痛,脖子也被他越攥越紧,大脑失去氧气,快要无法呼吸了。
在他松开的后,便拽着我的胳膊快速朝着屋内电梯走去,几乎将我整个人轻飘飘的甩进去,摁下了负二层。
我清楚的记得地下车库是在负一层,却不想,负二层里是个地下室,这里y冷潮湿,可是居然有一张床,茶几沙发,上面摆着杯子和茶壶,这里干净的分明才刚打扫过。
被用力的推进去,酸疼的腿直接跪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他关闭了电梯,打开地下室的灯,光线照亮的瞬间,我已经跑去茶几前面,拿起上面的玻璃杯,用力朝他砸了过去。
男人眉头用力皱着,侧身躲过,以极快的速度朝我走过来。
“不要,你别过来,滚啊强奸犯!”
茶几上一共有三个玻璃杯,我接连朝他砸了过去,却没有一个命中,都落在地上滚动着,手腕突然被攥住。
紧接着,他大手抓紧脆弱的骨头,往后猛地一扭!
“额啊啊!”
空荡荡的地下室里,回荡着我凶残的哭嚎,我龇牙咧嘴的大声尖叫,声音震耳欲聋,手腕脱臼,疼的抓住他衣袖像个疯子一样,仰头朝他大哭!
只见男人面无表情,从后腰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我的脑袋,扣下扳机声音相当清脆。
他放开了我脱臼的手,而那一刻我想都没想,噗通跪在地上,朝他痛哭流涕的求饶,“不要杀我!别杀我呜呜呜!”
左得藴面无表情盯着我,枪口已经摁在了我的脑袋上,被迫往后仰起,“还跑吗?”
我牙齿打着冷颤,害怕死亡,只要我不死,就一定还有出去的机会,胡乱摇着头,根本顾不上手腕的疼痛,“不跑了,不跑了!”
“三个要求,饶你不死。否则我得不到的东西,也只是死路一条。”
他单膝下跪朝我蹲下,平视着视线,那把枪抵的越来越用力。
“第一,不准跑。”
我牙齿打颤点头。
“第二,跟我结婚。”
“呜……我只有十七岁。”
他笑,“我只听回答。”
“呜呜呜。”我握着自己的手腕,拼命的点着头。
“第三,给我生个孩子。”
这次我却瞪大了眼睛,无声的暴露着自己的恐惧和抗拒,亲眼看着他的食指往下微微弯曲压低了,“我说过了,千万不要惹我生气。”
“不要杀我!我我我愿意,给你……你生孩子,我愿意…”
他放下了手中的枪,撑着长腿起身,不知道是笑还是嘲讽,“算你识相,贪生怕死总归是好的,躺床上去吧。”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意思,直到他又重新将我甩上床,用着跟昨天一样的姿势,强迫我分开双腿,再次脱下裤子插入。
身体被清理过,可阴道里面的精液还有残留,我顾不上下体的疼痛,朝他伸出那只脱臼的手,哭着祈求他,“我不跑了,我的手,帮帮我叔叔,求你帮帮我。”
他脸色冷漠的抓住我脱臼的手腕,却突然朝着反方向,用力掰了下去!
脆骨剥离的疼痛咔咔两声,我疼的尖叫胡乱踢着双腿,啊啊声振聋发聩呐吼,嗓子扯破了音,嘴里面涌出浓烈的血味,只听他y鸷的冷意。
“这是逃跑的教训,下一次,可就不止你的手腕了。”
我断了一只手腕,被囚禁在这座别墅的地下室里。
面对着仅有一条出路的电梯,可那东西却需要他的指纹验证才能打开,我只能守着没有尽头的希望,靠着他来让我吃饭的时间推测过了几日。
可脑海里的时间总归会混乱,有时我的反抗,他并不会给我饭吃,他却在我身上不停的啃噬,占有着他独特的吻痕标记,没日没夜的配合着他做爱,下体数不清到底流了多少次血,这里没有浴室,没有卫生间,我连排泄都要求着他,全部解决在他为我准备的容器里。
有时他也会善心大发带着我上楼清理一遍身体,然后再将我抱进y冷的地下室重新关起来。明明看到希望,又眼睁睁陷入绝望的情绪,让我崩溃的神志不清。
没有避孕措施无休止的做爱,我很快就怀孕了,几番呕吐,他买来验孕棒亲自为我测试,双杠让他露出了满意的笑。
他不在的时候,双手和脚被绳子捆绑在床头,这是他怕我理智不清做出极端事情的预防。
无人的地下室里,静静躺在床上,木讷着表情盯着苍白的墙壁,时常在想自己为什么会生存在这里。
十七岁的自己,幻想过无数的人生,高考,大学,恋爱。而不是被关在这种潮湿阴暗的地下室,成为男人插穴的容器,像个吸ing。
可显然怀孕也有怀孕的好处,他不会每天都来操我了,反而正常的一日三餐照护我,那是我在被他凌虐中获得的唯一一点温暖。
每天都在找着能出去的机会,可随着肚子越变越大,逐渐开始麻木的大脑,已然封闭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只成为男人泄欲的容器,我也快要渐渐接受他那根将我折磨生不如死的性器。
或许我生来就应该待在这里被他操。
挺着八月份的大肚子跪在床上,用胳膊撑着身体,双腿用力跪起来以防压到肚子,男人在身后c着我,没有太深入怕顶到孩子,可怀孕下体太过敏感,我已经流了不少的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插得面红赤耳。
“真是骚。”
麻木的仰起头,眯着眼脸红喘着呻吟,口水也无意识的从嘴角流下,奶子摇晃的上下甩摆。
从昨天开始,x部分泌出来了一些淡白色的奶水,我低头看下去,发现奶头处正挂着一点n珠,抬起手腕,用已经骨折废掉的那只手,轻轻擦去了那点n渍。
“额……太深了,好深,轻,轻点。”
他突然加快速度,沉声质问着我,“诺诺,你该叫我什么?”
“老公,我该叫你,老公,啊啊——太快了,不要,孩子,里面会插到孩子呜呜呜!”
拍打的卵蛋甩的飞快作响,他显然是兴奋的,一只手绕过胳膊,猛地抓住我的奶子用力挤压。
就在这时,一柱奶水突然从奶头里面飙了出来,直接滋啦的打在了枕头上。
他楞了一下,随即大笑着,“奶水出来了小骚货!真是个淫贱的小东西,怀孕了奶子也跟着变大。”
我恩恩啊啊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只手捂住浑圆的肚皮,抚摸到了里面一个小生命正在跳动着,那可能是胎动,在我的身体里,不满的抗拒着它的父亲正在侵入母亲的子宫。
而我毫无办法,麻木的盯着靠床头的苍白墙壁,只觉得他操的好快,双重夹击的痛苦,只能等待着新一轮的精液射入,才能被放过。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