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古言暴君逃跑折磨重口强制怀孕背景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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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凭什么要把我关在这乾清宫里!我要见爹娘,我要出去!”
寝殿内破罐子破摔,价值连城的金银首饰被摔破碎了一地,地上跪着一排宫女双肩微颤,皆是不敢吭声面对这位当今陛下抢来的皇后。
“娘……娘娘,您就别再折腾了,陛下吩咐过了,在您没认清身份之前,不可踏出屋内一步。”
“他倒是说说让我认清什么身份啊!”
窗外艳色黄昏,屋内火烛光下,清澈明透的眼底,氤氲水汽,难以掩盖的悲色,桃唇微抿细声啜噎。
略施粉黛的脸蛋,红着眼过分妖媚,纯欲浓意,绸缎羽蓝色袄裙套着挂肩的薄罗纱衣,早已凌乱的斜搭在肩侧,露出浑圆粉嫩的肩头。
发簪被她抽下扔地,散落黑瀑的长发垂于腰背,将脸色衬显的更是惨白,摔累了东西,陆浅坐在小叶紫檀床边哭啼起来,无措的抹着眼泪看着叫人心疼。
跪前的宫女,安慰似道,“娘娘,别再掉泪了,陛下说了今日给您时间适应,暂不会来寝殿。”
许久,委屈的哭声断断续续不成音节的话大喊,“我不做皇后,我不做!他一个马车就将我从府中带走,还用爹娘威胁我,寻常人成亲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连爹娘的面都没见就把我抢走,当今世人谁不知道他皇帝是个lan杀无辜之人性命的暴君!这皇后位置谁爱坐谁坐!”
“皇后娘娘!万万不可啊!”
跪地宫女齐刷刷的磕头语气皆是颤抖,若此话被传出去,她们可皆是面临砍头之灾。
寝门外有人喊应,一个太监托着巴掌大的镂空雕印熏香球,跪地呈上来。
“娘娘,这是陛下特意吩咐给您带来的香炉,说是熏香内含有您最爱的香草,对失眠作用极好。”
陆浅咬着粉唇,光束下,白皙肌肤越发羞愤指染着润红,上前抢过来,往一旁的地上狠狠摔去,恨意呜咽,“告诉他,我不要他送来的破东西!我要出去!”
“陛下,您后宫内从未纳过妃子,突然宣称要让一个庶女来坐皇后之位,这让天下的百姓该如何信服!您莫要被那妖人迷惑,陆家庶女做上皇后,就是个活生生的笑话啊!请陛下三思!”
大臣们纷纷相继跪下,齐声应喊,“请陛下三思!”
而只剩下站着的一位陆大臣颤巍的垂着头。
陆浅是他的女儿,也不知面临现在是福是祸。
龙椅上的男人,不紧不慢地翻阅着奏折,指尖缓慢敲打着折子,终于散漫的抬眸。
狭长眸内漆黑阴暗,眼底无言的隐寒戾气,嗓音沉寂。
“看来爱卿们对朕的皇后位置倒是感兴趣,贺首辅上次南益治水的事功劳最多,朕可是还没给赏赐呢。”
他颤巍磕头,只听高高在上的男人声音冷到了极点。
“那就让贺首辅去南江里喂鱼吧,也省的在朕这巧语花言,装腔作势!”
那人惊恐的抬起头来,还未说话,见他发愁的撑着额头,朝着一旁挥挥手,两名士兵前来提起他的胳膊往外拖拽。
“不!陛下!陛下您这是糊涂啊,那女人妖言惑众,定是对您用了洗脑之术,臣是为陛下着想啊!您难道要天下百姓人人骂您昏君吗!”
褚辄俸漫不经心的眯着眼,薄唇勾着冷意的笑,“既然这么有活力,想必那海里的鱼儿也定不会无聊了,吩咐下去,贺首辅谋反,三族内统统给朕扔进海里喂鱼。”
“是陛下!”
门口的嘶吼声越来越远。
“众爱卿,关于朕的皇后之位,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这一番,让跪地的大臣纷纷紧闭双唇,接连木着脑袋摇头。
“陛下,陛下!”
太监慌张捧着那颗香炉呈来跪地,“皇后娘娘用香炉砸了窗,今日一早便不见踪影了!”
男人眼中不带半分笑意,眼底暗沉沉翻腾着涌起的暴戾,挑起嘴角的弧度,望着站在那里的陆勤明。
“看来陆大臣对你的女儿并没做好半分的警告,朕记得自己警告过,如果她敢逃,满门抄斩,以为朕说的是玩笑话吗!”
暴怒的吼声拍桌而起,陆勤明噗通跪地磕头,抖动的嗓音胆怯甚至夹杂着哭腔,“陛下放心,等陆浅找到,臣定会教育她听话待在陛下身边!绝不敢离开半步!”
“呵。”
悠然的冷笑在寂静的金銮殿内幽深回荡。
“你怕是也没这个机会教育你的女儿了。”
陆浅还未逃得出宫,就被收到命令的锦衣卫抓回寝宫。
那些宫女们任由她挣扎,也不作声,自顾自的为她脱去衣裳,全裸着只套了件粉色纱裙,用绸缎将她四肢绑起,紧紧勒住捆绑在龙床边缘。
嘴里勒紧拧麻的布条绑在她的脑后,哭声哀嚎不断,口水打湿布条,嘴角勒得发痛,呜呜挣扎。
最后一位离开的宫女面色心疼望着她,轻声叹了一句。
“娘娘,您还是莫要挣扎的好,陛下的脾气,世人皆知。”
只希望今日一事,明日还能见到她完整的身躯。
绣满金色花纹的龙罩帷帐放下,隔绝了她泪流满面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宫女们的声音,推门而入咯吱作响,放沉的步伐在耳边逐渐清晰。
帷帐外模糊的人影出现,是个男人的身子,高大挺拔,正朝着她走来,越来越近,陆浅知道那是谁,咬住嘴里的布条发颤,冷不丁传出的哭声没有憋紧,阵阵抽泣,水灵的双眼瞪大。
龙罩帷帐猛然被掀开,她慌乱的闭着眼,一只大手却掐住了她的脖子!坚而有力的手指,抓着她脆弱的脖颈,握的咯咯作响。
窒息b着她睁开双眼,满面泪光,恐惧望着男人那双漆黑泛着怒火的眸,刀刮般将她活生生剥皮刮下!
“怎么不跑了?嗯?”
清透的声音仿佛是一滴滴水珠坠入石井里,似是怒,又是嘲。
妖娆的脸满带着恐惧,水鹿的眸波光转动望着他,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男人的容颜。眼型狭长,内g外翘,就连他攻击x的长相与这世人口中暴君称呼,毫无半分区别。
他一只手背在身后,笑笑道,“听说昨晚哀嚎着想见你爹娘是吗?这不,今早朕就给你带过来了。”
说着,那只背在身后的手,慢慢提着一撮头发来到了她的面前。
那是一颗人头。
连脖子衔接处还在流着鲜血的人头!
是她父亲死不瞑目,睁着双眼表情狰狞,活生生的人头!
“呜呜……呜呜呜呜!”
女人嘴里的布条被口水浸湿,嘴边勒出红痕,嘶哑着声音发出抗拒的挣扎,瞪大惊恐的双眼,如同铜铃般,流着泪瞳孔倒映那颗新鲜的人头。
她全身欲裸,一件纱衣什么也挡不住,像雨后看花的朦雾,越是看不清,越是勾引人,连那胸前起伏的两颗玉n都在颤抖着诱惑他。
褚辄俸不禁眯了眯眼,默不作声舔着上颚牙齿。
“果真是个妖女,朕在马车上匆匆一瞥就对你这张脸念念不忘了,今日朝廷上那贺首辅说的不错,妖言惑众,不用你言,这张脸也能让朕的龙根为你迷惑欲勃。”
“呜呜呜!”
她哭得越发凶猛,望着他手里的东西恨不得把面前的男人活生生咬死!
只看他随手将人头丢弃在身后,滚落在地上发出磕磕绊绊的响声,血迹甩了很远,手指冰凉掐着她的脖子,笑了。
“你以为,就这一颗吗?你母亲的,姐姐的,弟弟的,都在陆府上丢弃着呢,还不止,朕说过了,敢跑的下场满门抄斩!可惜浅浅觉得,朕是在给你开玩笑呢?”
他一颗颗的解开纱衣衣扣,将自己龙袍褪去,女人挣扎的手臂勒紧着手腕间的绸缎,双眼愤恨瞪着他,那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叫男人身下欲望膨胀起的更加兴奋。
“怎么,在怪罪朕杀了你全家?”他声音冷冷清清,带着那张极度妖邪的脸,说出的话让人分不清楚是愤怒还是嘲笑。
“浅儿可别用这种眼神看朕,待会儿朕的龙根插入,怕不是要恨死朕?”
将一身朝服褪去,只留亵k,穴口健实,褚辄俸自幼练武,筋骨肌肉结实力量分明,连掐着她脖子的手臂,微凸起的青筋线条流畅。
陆浅嘴中发出呜咽声,无论她如何动弹,身上都仿佛被压了一块石块,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右腿被绸缎解开,却毫无力气的架起在他的肩头。
长腿白皙瘦弱,驾驭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双腿自然展开露出身下粉玉紧致的蜜穴。
手指划过那处,轻轻一哽,他眸色一暗,连手指也来不及插进去,心急如焚的将亵k褪去,握住炽热的阳物,有力贯穿进未有人进入的花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