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饭菜放到凉。
任政锦坐在沙发上半眯着眼,她歪歪扭扭爬动着,膝盖红的快烂掉,大理石地面,很容易把膝盖磨的稀烂。
“爬过来。”
严肃的声线,她哭泣着浑身一抖,光着身体如小狗,朝他爬过去,“呜,任,任老师。”
“知道为什么让你爬吗?”
任政锦靠在身后抱臂,用脚挑起她的下巴。
她打着哆嗦摇头,委屈的眼泪直流,“不知道…”
“今天下午放学。”男人勾着嘴角,弧度很是勉强,冷眼蔑视着她,“你在路上都干什么呢!”
尤依吸着鼻子,眼神飘乱不定,想了很久,很久。
“我,我在跟……”
“跟男生玩的很好啊,嬉皮笑脸的追逐着,很开心?”
她差点失控的放声大哭,任政锦眼神危险的眯成一条直线,冷着眸色将她几乎冻成冰块,“不不会有下次了,我不敢了呜呜!真的不敢了。”
啪!
男人失控的朝她脸上猛呼一巴掌,直接让她半张脸肿成山丘。
哭声突然消失,卡在喉咙愣住。
她的脸扭在右侧,瞪大水润的双眼,泪珠在里面胡乱滚动着流下。
嘴里面被塞入男人的脚趾,夹住舌头用力往外拉扯,舌根传来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望着他面容凶煞,夺泪而出。
“我一个月前是不是警告过你很多次!挨的c还不够你长记性吗?嗯?”
“对不起。”
弱小的声音害怕的几乎听不到,她不断啜噎,捂住撑涨的肚皮,乖乖为他舔着脚。
知道他生气,不敢哭也不敢闹,红着脸,舌头划过指缝用力清理,含住脚趾不断吸吮,舔过脚背上的每一寸肌肤,认真低下头服侍。
看她这么乖巧,任政锦可是还没忘第一次让她这么做的时候,哭闹着死活不要,被打的全身站不起来才肯老实。
调教她的过程,不能算得上太顺利,能有现在的表现,两个月的“教育”功不可没。
一只脚舔到舌麻,整个脚上都是她的口水,换了一只脚接着舔,跪在地上含住脚趾用力吸进嘴里。
他会恶意的把整个脚都试图塞进她的嘴巴里,总是含不住,嘴角张大到极限,吃的满满当当,口水淫荡滴落在地上。
小脸上憋住哭泣,湿漉漉的眼珠子像个惊恐的小鹿,迷失在幽深的林子里,让人暴虐心渐起。
自从住在任政锦家中,她的每个周末都是折磨日。
晚上在书房通宵抄罚写,依然是瞌睡的坚持不住就栽头,看见她松懈,在一旁用电脑备课的男人,就会抄起手边任何工具在她身上留下教训!
更多的是数据线,那东西又细又长,他很有力,b皮带抽打起来还要疼,后半夜基本是哭着度过的,胳膊大腿和脊背上,细长的肿痕越来越多。
周一看着镜子里面的脸,扇在脸上的肿印涂抹过药膏已经不见了,男人在厨房里做着早饭,她偷偷摸摸从卧室的床头柜里拿了几颗巧克力,装进宽大的校服口袋。
这东西任政锦不让她多吃,只给她表扬的时候用,甜份过多又容易得蛀牙,可她总是偷拿几个,没被发现就沾沾自喜。
到学校立马分给了眧芽。
她讶异的接过巧克力说了句谢谢,“没想到你真给我带啊。”
“嘿嘿,说话算话嘛!”
“什么什么!”
背后突然冒出的男生,尤依吓了一大跳,急忙转身躲在冯眧芽的课桌旁。
李潮序哼哼一笑,“尤依!周五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看周一我怎么收拾你,带糖也就算了,居然还不给我!”
“呸!凭什么给你!”
“好啊,找死呢你个小东西!”
她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跑,可哪b得过他一米八的长腿,两步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嘶!”
碰到伤口,一下子疼出了泪花,男生搂住她的脖子,去掏她的口袋。
“还不赶紧的把糖给我交出来,收“保护费”啦!”
“你个神经病放开我啊!”
一旁看戏的学生咿呀呀发出戏虐的笑声。
冯眧芽刚拨开巧克力放入嘴中,就看到门口任老师和班主任一块进来了,下意识的想提醒他们,突然一声吼,几乎要震聋整个教室。
“尤依李潮序!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班主任的嗓门大到能把天花板给掀开,两个人急忙站直,尤依一眼看到了男人阴沉的目光,身上所有的伤口突然开始泛疼,眼泪冒出了眼眶。
不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李潮序得意洋洋拿起手中的巧克力说道,“老班,尤依上学带巧克力啦,我在没收!”
班主任瞪了他一眼,他紧绷着笑容闭上嘴巴,站立的挺直。
“啊啊啊!”
卧室里嘶吼的爆哭声,男人握着血淋淋的皮带垂在身侧,床上娇嫩的躯体被揍的皮开肉绽。
尤依抱着头嚎啕大哭,不停念叨着错了错了对不起,却获得不了男人一丝同情心。
第一节课没有上就被带回了家里,从她的肩膀到脊背,将近四十多鞭,把她的皮抽烂,任政锦暴怒攥紧皮带咯咯作响,走到抽屉前,将里面的巧克力拿出来,连带着铁盒子一块砸在她的脑袋上。
“找死是吧!偷吃巧克力,跟别的男生g肩搭背,看来我前两天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可真好得很啊!”
“不,不是呜呜呜!我没有,是他欺负我……他,他他——”
“从今天开始不用去学校了,今后就给我待在家里,哪都不准去!学习成绩不好上学有什么用,送你去跟别的男人援交吗!”
“呜呜啊我没有啊!”
啪!
沾满鲜血的鞭子落在她胳膊的伤口上,尤依疼的尖叫,爆红着脸,满手鲜血捂住自己的胳膊,身体发抖越来越厉害。
男人暴怒的青筋跳动在脖颈和耳根后,怒气血丝充斥着眼球,甩起皮带在她身上连着又抽了三鞭,刺耳的哭声简直要把人耳朵给震聋。
血液已经流在了床上,她蜷缩身体,扔下皮带,任政锦拉开床头柜上面一格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粗黑的假阳具,强制将她的双腿分开,没有任何润滑,往里面用力拧进去!
“啊!啊!不要,会撕烂的,救命啊啊烂掉了,好痛!阴道撕烂掉了啊!”
“给我闭嘴!”
直至那根黑色的假阳具只剩下一个把柄露在外面,他才放手。
抽屉里有很多道具,夹在她阴蒂和奶头上的电流夹子,原本是为了教训不来这么顽皮的性格准备的,倒真没想到,会用在她犯错上。
夹紧后便开始释放起电流,眼睁睁看着她浑身被电流给电击的颤抖,头发炸起来,在床上不断踢着双腿打颤。
他把电流调到了最高,那不是普通人能受的了。
“救……救命,救命。”
“谁都救不了你!你不可能走出这个屋子了。”
尤依双眼无神流着泪,电流停下来的那一刻,她宛如一具快要被电死的死尸,颤抖看向男人凶恶的怒火,在拧皱起的眉头间展现的淋淋尽致。
“我……我爸妈,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似乎是很诧异从她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突然一声让人猝不及防的冷笑。
歪着头打量着她,眉头慢慢抚平,薄唇勾着慎人的弧角。
“你真以为,我没做好万全准备之前,会把你囚禁在这里吗?”
尤依没来得及听懂他什么意思,头发被残忍的提起来,b近那张容颜。
“你爸妈之所以把你托付给我,是你妈得了癌症去国外治疗,起码三年起步,若是他们真能平安回来,我只要随便找个借口,说你叛逆了不听我的话,不上学去了外面打工,谁能找到你呢?”
她难以置信。
“不……不会。”
“怎么不会?你现在跟他们联络全靠邮箱,你的手机在我手里,被我关起来,你还有什么本事?嗯?”
尤依面色如灰,沙哑的尖叫,“不会的,不会!我妈妈明明身体好好的,你在骗我,你不可能关着我,你就是强奸犯,死骗子!滚开,滚——”
啪!
一巴掌将她抡的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任政锦嗤之以鼻,“做好准备了吗?为你的狂言付出代价,可是很痛的。”
拍着她红肿的脸说道,“如果你能走出这个房间,我就不会姓任了。”
把她扇懵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心死盯着墙壁。
突然,阴道里黑色的假阳具拔出,紧接着,取而代之的是他身下那根阂人的狞物。
插进来的刹那,她疼的面目全非,歇斯底里厉声尖叫,手指抓着枕头,硬生生的将指甲撇断,在灰色的床单和被子上,血液逐渐大片晕染开,流出的不止这些,还有同样被插破的阴道。
“太难听了,闭嘴!学不会服从我,你一辈子都只能挨着打度过!”
“不,不要!救命啊!变态,你是个变态啊!”
任政锦霁颜一笑,插入的漠不关心,“所以呢?”
她疯狂挣扎踢着双腿,蹬来蹬去,连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在了反抗他的身上,注定了只能是徒劳,双腿渐渐没有了力气,动作停止。
嘶哑的哭声,还在从卧室里不断传出。
每日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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