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有。”东方有回礼。
东方有？欧磊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见过，却因为一时之间所以想不起来。“对了，我在8楼的业务部，你呢？”
“顶层。”
顶层？欧磊还想说什么，却因为8楼到了，被同事给拉了出去。电梯门再度合上的时候，欧磊被同事教训了：“你小子知不知道刚才那人是谁？”
“顶层的同事……啊……”欧磊想起来了，什么人可以在顶层办公，当然是公司的最高决策人了。“是总裁。”难怪觉得东方有这个名字熟悉，当初看公司规章的时候，就看过公司的人事，才知道了东方有的名字。“不过总裁很亲民啊。”
同事白了他一眼。
东方有回到总裁办公室，而路过秘书室的时候，听见里面的秘书在嚷嚷，关于情人节的事情。东方有想了一下，走进秘书室。
“总裁。”秘书一哄而散。
“情人节大家准备怎么过？”这些秘书都是从两年前就跟着东方有的，她们知道东方有表面上冷静，其实私底下很好说话的。
“当然是约会了，和我男朋友定了烛光晚餐。”秘书一幸福的样子让人眼红。
“我们去游轮啊，听说情人节那天港口游轮宴会，我老公已经去订票了。”秘书二是新婚燕尔的少妇。
“哎你们就好了，我男朋友只约了我看电影啊。”秘书三失落。
“哪有，我悲惨啊，我男朋友公司派他去出差嘛，他说这次的出差关系到升职，所以不能推掉，气死我了。”
“男人以事业为重，情人节以后多的是，这样的男人你应该自豪才是，生什么气。”杨钦拿着一点资料进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总裁呢，和利少爷怎么过？”
四个秘书大笑，其中一个秘书道：“杨助理问出了我们的心里话。”
“原来杨助理才是最八卦的一个。”另一个秘书调侃。
杨钦脸色不变：“八卦不是女人的特权。而且，我是女人生的，好歹也要遗传一点女人的专利，不然我妈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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