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闻将任深抵在全身镜上,低着头,动作轻柔的在青年肩膀上亲吻着。
小白兔顿时更加害羞,在猎人怀里颤抖着,甚至都不愿意抬起头来。
可猎人就只是残忍的让小白兔抬起头,让小白兔可以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一口一口的吃掉。
小白兔的昧道尝起来是甜甜的,抱起来又是软香软香的。
宗闻将这只小白兔来来回回吃了很久,一直到小白兔哭着求饶,这才暂时先放过了小白兔。
任深还没缓和过来,蜷缩在男人怀里,浑身酸软无力。
任深全身上下就只剩一件衬衫和领带,衬衫还是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几乎快要掉下来。宗闻身上的衣服倒还是完整,就只是脱了西服外套。
而不远处的镜子上面已经一片狼藉,地板上的礼服长裤也还是皱巴巴的。
宗闻将任深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又将脖子上的领带取下来,抱着怀里的人起身,朝浴室走去。任深靠在男人怀里,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又因为有些冷,下意识的朝男人怀里縮去。
直到身子被放在热水里后,任深这才放松下来。
宗闻在旁边帮任深清理,将大腿上沾到的痕迹一点点擦干净。
任深靠在浴缸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到任深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任深一醒来,就感觉脑袋昏沉沉的。
床边空荡荡的,任深下意识撑起身子,喊了一声:“宗老师......”
任深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像是感冒了。
待在外面的宗闻听到声音,倒了杯热水进到卧室里,坐在床边,将杯子递了过去。
任深暍了点水,感觉喉咙稍微好了一点,不过脑袋还是有些晕,便搂着男人的腰,枕在男人腿上抱怨着:“不舒服......”
宗闻这才注意到任深不对劲,看到任深脸上还是红红的,便伸手在任深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发现有些烫任深感冒了。
宗闻微微皱了皱眉,这些天他都有帮任深修补妖丹,便以为任深的体质好了一点,昨天又是一时有些失控,才会直接在更衣室里折腾。
宗闻连忙把人又塞回被子里,低声道:“抱歉,以后不会了。”
任深窝在被子里蹭了蹭,就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望着床边的男人。
“好好休息。”宗闻起身,又去抽屉里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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