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脱。”宗闻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直接坐上来。”
任深乖乖听着男人的话,按照男人的要求没有脱衣。
以前两人亲密的时候,都是宗闻占据主导的那一方,任深也习惯了直接躺着,什么都不用做,就只要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就行。
不过现在是轮到任深主导,完全由任深掌控节奏。
而宗闻就只是随意的靠在沙发抱枕上,一手搭在任深腰间,等着任深的动作。
任深的反应还很青涩,像只主动投怀送抱的小白兔,主动跳进锅里给自己加调料,试图把自己做成最美昧的食物。
可小白兔的动作实在是太笨拙,将自己泡在锅里煮了很久,一直都没煮熟。
而一旁等待进食的猎人有些忍不住了,夺回了掌控权。
猎人将这只小白兔从锅里捞了出来,将小白兔放在餐盘上,给小白兔加上各种调料品。
小白兔懵懵懂懂的坐着,十分乖巧,甚至主动将身子展开,好方便猎人的进食。
猎人握着刀叉,在小白兔软软的身子上戳来戳去,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合适下口的地方。
不过小白兔全身上下都是软乎乎的,每个部位看起来都很好吃。
猎人不再犹豫,正式开吃起来。
猎人进食的动作十分优雅,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反倒是小白兔身上的遮挡物越来越少。
而小白兔也依旧害羞得不行,在被猎人吃到的时候,身子还会敏感得蜷缩成一团,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过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只是小白兔的示弱却更能激起猎人的食欲,猎人一点一点的吃着小白兔,一直到小白兔哽咽着声音求饶,猎人也没有放过。
等到这场进食结束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此时任深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被吃过的痕迹,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而睡袍前面完全敞开着。
任深身下也沾到了不少痕迹,宗闻起身,准备去旁边拿纸巾过来擦一擦。
可宗闻才走了几步,手腕就被握住了。
任深有些费力的撑着身子,一手抓着宗闻手腕,连忙道:“宗老师,还要......”
任深微微喘着气,又因为还没从刚刚的情事中缓和过来,声音还有些沙哑。
宗闻望着沙发上的青年,居高临下的站在沙发边,悄悄伸出手,指尖贴在青年眼角处碰了碰。
青年微微仰着头,眼角还有些泛红,脸上也浮现了一层红晕,看起来格外诱人。
像是一只在锅里被煮得晕乎乎的小白兔,明明食客都已经放下刀叉准备结束进食,可小白兔却从锅里跳了出来,主动躺在餐盘里邀请食客享用自己。
宗闻不再犹豫,俯身压了上去。
两人又是折腾了好一会,从沙发到书桌,再从书桌到衣帽间的全身镜。
任深跪在地毯上,双手撑在镜面上,紧紧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奇怪声音。
宗闻枕在任深颈窝处蹭着,一手握在任深手背上,另一手捏住任深下巴,强迫任深抬起头望向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