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闻分好纸牌,开始了新一局。
任深想着这局故意输给宗闻,只是他这局运气太好,拿到的全是好牌,顿时有些惆怅起来。
任深小心翼翼的出着牌,游戏僵持了好几分钟。
到最后,任深手上还剩五张牌,而宗闻只剩两张牌。
任深是想这把故意输给宗闻,递出一张巫女牌,问道:“宗老师跟吗?”
任深有些紧张,巫女牌已经是他手上最小的牌了。
宗闻看了看手里的两张牌,一张是国王牌,另一张是骑士牌,而这两张牌都比任深的巫女牌要大。
不过宗闻就只是淡淡道:“不跟了。”
任深又试探着打出一张牌,问:“宗老师跟吗?”
“不跟。”
“这张呢?”任深又打出一张牌。
一直到任深打出所有的牌,宗闻都没有继续再跟,任深臝了游戏。
任深又有些好奇宗闻手上的牌,便问道:“宗老师手上的牌是什么?”
宗闻就只是将纸牌卡面朝下的放在桌上,一边洗牌,一边回道:“两张都是仆人。”
仆人牌是这个桌游里最小的牌,任深一听,忍不住感叹道:“宗老师运气好像不太好......”
任深又想到筹码,只好道:“宗老师,输了的人脱衣。”
任深想好了,虽然这局是自己不小心臝了,不过没关系,下一把他还可以再想办法输给宗闻。
宗闻洗好牌,随即挽起袖子,将左手的手表摘了下来,放到桌上,不紧不慢道:“脱好了。”
任深顿时一惊,连忙道:“手表也算吗?”
“手表也是戴在身上,算一件。”宗闻隐忍着笑意。
“宗老师,您怎么还耍赖。”任深顿时严肃的皱起了眉。
任深本来对筹码什么的不怎么在意,还想着故意输给宗闻,可现在看到宗闻不脱衣服,反而还故意摘手表耍赖,顿时有些不满起来,连忙道:“再来一把。”
宗闻继续发牌。
这次任深开始认真了,刚好这把他抽的牌也都很好,都抽到了最大的国王牌。
一局过后,这次依旧是任深先出完了所有的牌,赢了游戏。
游戏一结束,任深连忙道:“宗老师脱衣服!”
又怕宗闻再耍赖,任深补充道:“必须是脱衣服,不能脱别的!”
“好。”宗闻应了下来,倒是规规矩矩的脱了外套,而里面就只穿了一件衬衫。
任深一边洗牌,继续说道:“再来。”
任深分好牌,而这局游戏结束后,依旧是宗闻输了。
“宗老师,我又臝了。”任深抬起头,催促着:“脱衣服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