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亦安没好气:“已经很轻了,你怎么这么娇贵?”
“第一次当然会更疼一些,谈不上娇贵!”
苏吻晚上常加班,保姆阿姨有提前两三个小时为她送一杯红酒的习惯,饮下红酒后,会更有助于睡眠,此时她照例端着红酒站在门口,总觉得屋里的对话好像有些不大对劲的样子。
声音还在继续,是舒亦安在说话:“说的就像我不是第一次似的?”
“你只需要动动手指,你又不疼!”
阿姨默默端着红酒下了楼,她活了这么几十年,对这些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按理说,这两位是有婚约的,婚前试爱也很正常,可是万万没想到,苏总居然是个受?
真是跌破眼镜。
舒亦安解开苏吻的一缕头发,对外面的情况浑然不知,“你要是怕疼,头剁掉就不疼了!”
“滚!”
“滚就滚!”
“又没让你往外面滚,滚到我身边来。”
“切!”舒亦安敲了敲她的头,“你苏吻这辈子有没有想过,你有一天会这么卑微地昧着良心和一个女人说话?”
“没有,属你这歹毒女人是个例外!”苏吻叹了声气,透过镜子看,背后的人却笑的眉眼弯弯。
【真是,说她歹毒还高兴起来了?】
折腾了一个小时,舒亦安总算是给她弄好了头发,收拾着床垫开始铺地铺。
苏吻看着外面的天色,突然开口,“今夜雨大,天凉,我可以破例允许你在床上睡一晚上!”
“不用了。”舒亦安拒绝她的好意。
她能相信她俩睡一张床绝对什么都不会做,但毕竟不方便,“我下面会垫厚一些,你要是累了,就早点睡吧。”
苏吻默不作声,默默钻上了床,当舒亦安铺好地铺后又问:“舒亦安,你不怕打雷吗?”
【别的女孩子,不都是害怕打雷,会缩在自己对象的怀里吗?】
“不怕!”舒亦安随声回应,随后直接躺在了地铺上,“睡了,晚安!”
【晚安!】
雷声已经停了,雨势逐渐变小,舒亦安很快进入梦里。
梦中的她坐在欧式梳妆台前,穿着碎花洋裙,正对着一面椭圆形大镜子,镜子镶嵌在白色木料里,两边是匀称的花纹。
不同于一般女生的梳妆柜,这里没有化妆品,桌子最左边摆着两束白玫瑰,插在花瓶里,拉开抽屉,里面装着一本钢琴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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