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是针对太子来的啊!
纪甜着急得不行,把打听来的事情和自己的分析拆开了说给谢珺听:“王爷,你们一定要赶紧反应啊,那个京兆尹和大理寺卿,肯定也有问题。”
谢珺不紧不慢地啜饮一口茶:“甜甜分析得很好,本王已经知晓。”
“放心,并无大事。”谢珺的声音带着能让人沉静下来的能力。
纪甜看着他这幅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上次齐州的事情……她好像完全忘记了,在谋略面前,她完全就是个妹妹,小葵花幼儿园级别的那种。
纪甜鼓起脸颊:“王爷你早就知道了吗?”
谢珺笑而不语。
纪甜耷拉着肩膀,“唉。”
“甜甜怎么了?”谢珺柔声问。
“唉,臣妾只是在想,臣妾还差得远呢。”
谢珺轻笑,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无妨,一切有我。”
“甜甜这样就很好。”
其他的一切,交由我来处理。
纪甜咽了咽口水,深觉这样的大美受真是男友力爆棚,那么问题来了,谢珺这样类型的大美受,应该会遇到一个什么样的攻呢?
纪甜陷入沉思。
科举的事情在几天之内彻底闹大。
皇帝震怒,命人彻查,其中一个纨绔贪生怕死,招人从别人那里买到试题,经过京兆尹和大理寺卿的联手调查,终于找到了试题的来源。
看着手上的调查结果,两人头皮发麻,再也不敢查下去,匆匆进宫禀报皇帝。
御书房内。
“你这孽障。”皇帝狠狠地把手中的奏折砸到太子头上,“一国兴衰的命脉,你竟然也敢动手,是朕太纵容你了吗?”
太子头上被砸出了一个血印,他目光坚毅:“儿臣绝对不曾做过此事,天地可鉴,请父皇明察。”太子伏到地上,深深地行了一个礼。
“呵,你看看这些证据!是谁冤枉了你!”皇帝把桌案上的东西一股脑挥到了地上,气怒攻心怒吼道:“果然,你身上流着养不熟贱种的血!”
“父皇慎言,儿臣们是您的儿子,身上流着的自然只能是您的血。”急急进宫,跪在太子旁边的谢珺声音冷沉,目光直直地看着皇帝。
“你那是什么眼神!”皇帝最讨厌他这一双桃花眼,最讨厌他这副神态,顿时怒发冲冠,“你这孽畜!
是啊,这件是必然也有你的功劳,你们二人,还有什么不敢做!”
“现在也只是几个人的片面之词,父皇不必如此轻下定论,给儿臣三天时间,三天后,儿臣一定调查得水落石出,若不能证明太子清白,儿臣二人任您处置,绝无妄言。”
“父皇,您敢给儿臣这次机会吗?”谢珺勾唇,不羁地看着皇帝。
“好啊,那你就给朕看看。”皇帝怒睁着双眼。
在这期间,太子被禁足。
谢珺和太子从御书房中出来,并肩而行并不说话,在分离处,两人遥遥地交换了一个目光。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