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甜：……
“王妃还要再来吗？”谢珺勾唇。
“要！”
若干局后。
谢珺不紧不慢地吹着手里的茶盏，他正对面，脸上贴满了小纸条的纪甜气成河豚。
这不正常啊，明明她五子棋下得挺好的，最近这几天还有进步，不至于说一局都赢不了啊，为什么！
谢珺还有些遗憾：“这下法倒是有些趣味，王妃下次可以把纸条换成别的，本王看毛笔就不错。”
上次看书看到一半睡着了结果把自己的脸上浸了好多墨，擦了好久才擦干净的纪甜：不，那就算了。
“王爷下棋肯定下累了，臣妾先去洗个脸，王爷用些点心吧。”纪甜赶紧把话题扯开，小碎步溜走。
青羽和素兰把桌子清干净，重新上了茶点。
谢珺看向从刚才就噤声站着在后面伺候茶水的破月和弄影：“你二人一直呆在栖霞轩？”
“回王爷，是，多亏娘娘照拂。”破月压低脑袋回答道。
弄影跟着点头，抬起头时对谢珺露出一个直勾勾的笑容，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里似乎带着挠人的钩子。
谢珺却丝毫不关心地移开目光，继续喝茶：“下去吧。”
等到纪甜碎碎念着洗了脸回来，就发现破月和弄影不在，“王爷让破月和弄影下去了吗？”
谢珺：“王妃倒是很喜欢她们。”
“当然。”纪甜嘟起唇微笑，八卦的目光看向站在门口没什么存在感的凌云，戳着柜门的手手蠢蠢欲动：“臣妾喜欢漂亮小姐姐，就像王爷喜欢英俊小侍卫一样啊。”
安静值守在一边突然脖颈一凉的凌云：？
总感觉纪甜话里有话哪里不对的谢珺：……
“王妃倒很是怜香惜玉。”
“当然啦，美貌可是很重要的生产力。”古人不是还有说秀色可餐的吗，纪甜大大咧咧地看着谢珺，“王爷后院这么多美人，臣妾作为王妃，当然要替您分忧啦。”
摇摇欲坠的柜门吱呀一声。
纪甜甜现在完全无所畏惧，她就是仗着“我知道你的秘密”但是“你不知道我知道你的秘密”的落差感，在谢珺面前反复横跳。
也就是谢珺是个古代人，思想有时代局限和盲区，要不然纪甜肯定早就翻车。
她还给谢珺炫耀自己的折扇：“王爷您看，这是破月画的哦，臣妾发觉她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特别厉害。”
“还有这香，是弄影调的桃花香，是不是特别好闻，弄影也懂好多呀。”
谢珺：……
当然了。这可是杜贵妃悉心调教出来专门为太子准备的妾侍，被你阴差阳错要来了不说，居然不讨好本王，而是把本事用在了王妃身上。
某种意义上来说，纪甜这也算是一种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