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锦晔开启天眼运起宿命通,查看起周修齐的命盘。
周修齐见锦晔这般神神叨叨的模样更是气愤,锦晔,给我解释一下昨晚微博的事!
锦晔没有理他,只是专心地查探着周修齐的过去。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事件的关键点。
关闭天眼收起宿命通,锦晔严肃地看着周修齐,你上周日晚上十二点去平江边游泳了?
闻言,周修齐微微一愣。
上周日晚上他确实去过平江,不过是一个人偷偷去的,没有告诉任何人。
连他老婆也不知道的事,厉锦晔是怎么知道的?
不等他问,锦晔接着道:游泳的时候,你突然感觉到脚上似乎缠到了什么东西。你很害怕,拼命地挣扎呼救。因为动静太大,引起了附近巡逻的保安的注意。
奇怪的是,当保安过来查看的时候你脚上的束缚却突然间消失了。
说着锦晔不由回想起刚刚在命盘上看到的周修齐被保安训斥罚款的画面,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把老板这丢人的一段往事给说出来。
此时周修齐已经不仅仅是惊讶了,他一脸警惕地看着锦晔,你是不是跟踪我?
没有理会周修齐问题,锦晔继续道:一个月前有一个人在平江大桥上跳江自杀了,死的时候正好是半夜十二点。只不过自杀的时候周围没人,再加上尸体因为某些外力的因素一直没上浮,以至于到现在都没被人发现。
你那天在游泳的时候感觉脚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倒也不是错觉。说着,他顿了顿看向周修齐,你这是遇上水鬼了。
水鬼?周修齐表示不太相信。
锦晔看出他的犹疑,继续道,有些东西你们不能因为自己没见过就否认它们的存在。
周修齐拧了拧眉,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可那天我都成功上了岸,应该没关系了吧?
真的没关系吗?就见锦晔看着他反问了一句。
听闻,周修齐的心没来由地一紧。
就听锦晔语气笃定地说道:你这些天是不是天天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水淹死?家里是不是还经常出现莫名其妙的水渍?
锦晔越说,周修齐的脸色就越发的难看。他强压着内心的恐惧,问道:是又怎么样?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天晚上它应该跟着你回家了。
什么?
就听锦晔道:要是再放任不管,你很快就会成为它的替死鬼了。
替死鬼?
锦晔继续说:自然死亡的鬼魂都会进入轮回,而非自然死亡的鬼魂,尤其是自杀的人,死后是投不了胎的。不但无法投胎,还得每天不断地重复死前最痛苦的那一瞬间。这些鬼魂要是想重新投胎只得找替死鬼。只有人死了轮回之门才能打开,它们就可借此摆脱束缚进入轮回。
说着他顿了顿,看向周修齐,那个水鬼已经盯上你了。
听闻,周修齐只觉得脊背发凉,一股寒意似乎从脚底窜上了天灵盖。即便不是很相信鬼神之说,但如今听锦晔说出这么骇人的事,他的心底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怵。
那我该怎么办?此时,周修齐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叫锦晔来办公室的目的了。
锦晔道:我可以画一道驱邪符送你。
听闻,周修齐点头道:需要黄纸和朱砂吗?
倒也不用这么麻烦。锦晔指着他办公桌上的那一沓A4纸,用那些就行了。
听闻,周修齐的脸上满是惊讶。
电视剧里那些道士捉鬼不都是用朱砂黄符纸的吗?怎么到厉锦晔这里画风就不太一样了呢?
锦晔看他的神色似是有些疑惑,也不再多说,直接抽出一张A4纸,顺手拿起他办公桌上的钢笔,熟练地画出了一张驱邪符。
周修齐在边上看着锦晔的一番操作不由目瞪口呆。
就见他那本应该出黑色墨水的钢笔竟然在纸上画出了红色的线条!
这下可给周修齐惊得够呛。
这到底是什么障眼法?怎么这么厉害?
画好符咒,锦晔将纸折成了小三角形递给周修齐,把这驱邪符贴身带着,在紧要关头,它可以保你一次平安。
虽然画符的工具并不是传统的黄纸朱砂,但是这驱邪符文上蕴含着他的神力,威力丝毫不弱于黄纸朱砂画的符咒。在抵挡住邪祟的攻击的同时,还能主动反击给那邪祟造成重创。
周修齐看着眼前白色的符纸不由愣了愣,他下意识地问道:这东西真的管用吗?
被人质疑,锦晔不由拧了拧眉,你要是不信那就还我。
他这白送还被人嫌弃,要是换做懂行的人巴不得上赶着要呢。
听闻,周修齐连忙将符纸揣兜里。不管是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东西也不收钱,拿着也无妨。
收了驱邪符,周修齐这才回过神想起了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明明是找锦晔进行员工谈话的,怎么好端端的倒跟着他进行了迷信活动?
想了想,周修齐问道:这些东西你是跟谁学的?我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锦晔没有直接回答,只说了一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话毕,他看了周修齐一眼说:你会告诉你老婆自己的私房钱藏哪儿吗?
周修齐轻咳了一声,面上透出一丝不自然:瞎说什么呢,我哪儿有私房钱。
话音刚落就听锦晔道:你不就把私房钱藏你们家客厅的花盆底下吗?那个小小的牛皮纸包里
听闻,周修齐连忙叫停。
要说先前他还对厉锦晔有些怀疑,但是在听到这句话后,他的疑虑也消了大半了。
毕竟连他私房钱藏在哪儿都知道的这么清楚,厉锦晔也许是真有点本事的。
至于那什么水鬼不水鬼的,还有待商榷。他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经过锦晔这一打岔,周修齐也忘记了自己叫他来办公室的目的。话没说几句就让他出去了。
陈铮在锦晔进老板办公室后一直心神不定。
这人进去也太久了吧?周总到底怎么说啊?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偷偷地跑到周修齐的办公室外头,扒着门板偷听。
许是办公室的隔音太好了,完全听不到里头的动静。
一时间,陈铮倍感挫败。
就在他站起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就见锦晔神色淡定地走了出来。
看见陈铮出现在办公室门口,锦晔愣了愣,陈哥,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偷听被撞个正着,陈铮有些心虚。
额我,我在系鞋带。说着,他急忙蹲下。
锦晔看了他脚上的皮鞋一眼,默不作声。
被他看穿陈铮也不再继续演戏,连忙站起身拉着锦晔去一旁,怎么样啊?周总怎么说啊?
锦晔眨了眨眼,什么怎么说?
陈铮急道:就是你昨天晚上发微博的事啊。他叫你来不是为了这个吗?说着,他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周总是不是很生气啊?
听闻,锦晔想了想刚刚在办公室里周修齐的样子,摇摇头道:周总没有生气啊。
陈铮:啥?
遇到这种事竟然不发飙,这还是他们的周总吗?陈铮只觉得自己愈发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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