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怕人发现她的存在,所以傅轻羽早早便将这方府邸里的仆人都遣走,余下的人一般也不准擅自踏入。
漫无目的立于亭内,傅轻羽发现运气仍旧镇压,不禁更是无力。
积雪轻落在傅轻羽衣袍,连同那飘落的长发也沾上雪,远远的望去好似傅轻羽整个人成了雪人一般。
明明如同被烈火灼烧,可这寒风却无论如何也缓解不了,傅轻羽眼前一黑,整个人倾向一侧。
原本以为已经适应了寒冷,可突然触碰到温暖时,傅轻羽才发现原来她的怀抱也会这般温暖。
“你就算与我置气,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玩笑。”
还是习惯的想要同她亲近,傅轻羽犹如溺水一般揽住她,已然分不清是因为寒冷还是因着身旁的人是她。
风声忽地停下,好似又回了屋内,她掌心轻拂傅轻羽的侧脸像是低声呢喃:“你那样抗拒我……都不明白为什么。”
先前傅轻羽强行熄灭的大火,好似因着她的一句话而迅速重新燃起来。
傅轻羽想要拉开距离,可睁开眼望着她那如墨的眼眸便着了迷,全然无法移开。
这如何能让人禁得住。
“你松开。”傅轻羽艰难的开口。
她却不依甚至还紧了紧手臂,这无疑是摧毁傅轻羽最后的防线。
“姜若,你再这样,可是会出事的。”
“你说什么?”她微低着头俯视傅轻羽不解的问:“很不舒服吗?”
傅轻羽只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她显然没有半点经验,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她等着回话,可傅轻羽又一下的不说话,反倒让她着急起来忙问:“你哪里不舒服,我好替你看看。”
“浑身都难受,估计快要死了。”
“别说胡话,你眼下不还好好的吗?”她显然丝毫不知傅轻羽的无奈,反倒一本正经当真检查。
傅轻羽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死在她手里,她难道就不知道欲会伤身吗?
“明明方才并未见你哪里有什么伤,怎么会这般烫?”
“姜若,你知道两个女子要如何亲近吗?”
她怔怔的停住,这反应好像不是那般完全不知道啊。
难道她跟别人都已经这般亲近过了吗?
“你都这时候,怎么还想着这事?”她神色复杂的望着傅轻羽无奈的说:“你从前藏在都城里那些画本,我可都已经扔了。”
扔了!
那可都是绝世珍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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