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羽探起头凝视面前的人,掌心轻捧着她的脸颊说:“出战前说的亲近之事,夫人可还记得?”
“你……还惦记着那事?”女子眼眸微闪的应着。
这事可是很重要的啊!
“当然记得,我此生都会记得,夫人你怎么能忘了呢?”
许是傅轻羽说的这般严肃,面前的人犹豫地说:“我……”
不知为何,傅轻羽总觉得自己像个哄骗女子的花心公子哥,可明明是自家的夫人怎么也会平白无故的生出这般心虚来?
等了好些时日,也没见这人出声,傅轻羽伸手揽住她低声念道:“你要是害怕的话,我们可以先慢慢试,如何?”
总比傅轻羽手还没探过来,就已经被打残废了的好。
毕竟有个法力高深的夫人,就算傅轻羽武功再高强恐怕也只能挨打的份。
见她未曾出声,应当就是默认了,傅轻羽心中满是欢喜,便整个人挨近了些。
可没成想面前的人却突然的变了卦,指尖抵着傅轻羽的额前说:“你且说来听听。”
这事要怎么说啊!
傅轻羽一脸茫然的望着她,心想这难不成是在戏弄自己?
怎么看也捉摸不透她的想法,傅轻羽只得探近了些低声道:“这可说不清,你要是愿意让我试试的话倒是可以。”
不等这人反应过来,傅轻羽一伸手便将身旁的人拉近了些。
只是还未曾来得及一亲芳泽,可面前的整个人却已然反钳制住傅轻羽,耳旁清晰地响起骨头咔擦地声音。
终究还是折了啊!
傅轻羽含泪默默躲在角落选择远离这个女人,心里却谋划着这武力恐怕是不行。
休假三日后,将士们练操时纷纷张望那绑着纱布的傅轻羽。
然而傅轻羽也只能当做没看到似的如往常一般训练将士。
直至临近午时傅轻羽方才慢悠悠的转回府邸,大雪未停,傅轻羽下马时肩上积了不少的雪。
下马入府,傅轻羽解下披风,跨步进入那厢房。
推门而入时,那女子倒着茶水好似一点也意外傅轻羽会这般早的回府。
傅轻羽坐在一旁,长吁短叹犹如伤重的病人一般,直至女子主动倒着茶水递到手旁,方才停了下来。
满是笑容单手捧着茶盏饮了口茶水说:“这外头雪下的极大,天寒地冻的,夫人再多待几日也是无妨的。”
“多待几日这雪难道便能停?”女子浅饮着茶水细声道:“你伤既未好,何必还去练武场?”
“我乃将领倘若整日窝在府邸不好统领三军。”
这军营里的事情如今傅轻羽不得不看紧些,毕竟各方势力都想从中得一份好处。
可人多嘴杂的,倘若出了什么差错传到戎国都城,恐怕就会变成意图谋反的罪名,傅轻羽自然也就不敢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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