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傅轻羽掌心紧抓着薄毯,红着脸别扭的侧过头,心想姜若怎么总是把自己当小孩子一样。
先前走的急,傅轻羽可就系了这件外袍,姜若怎么还看的这么久?
“这还疼吗?”
傅轻羽忙裹着薄毯,红着脸问:“阿若刚才看什么啊?”
“当真不疼?”姜若神情严肃地询问。
“刚才好像有些不舒服,不过现在好宜宾没什么事。”
原来姜若方才看的是那疤痕,傅轻羽这会反应过来,红着脸更是不敢看姜若。
“怎么这般烫啊?”姜若指腹轻捏了捏傅轻羽脸颊询问。
傅轻羽抱着薄毯,犹豫地望向姜若说:“我没事。”
“那青竹道长好像也提过这疤痕,说是什么天罚。”
姜若眸中微闪询问:“轻羽相信?”
“本来不相信,可是方才突然亮起光来,差点吓得我以为要出什么事了。”
“亮光?”
“是啊,就是阿若离开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亮了,火红色的光,就像是真的着火一般。”
“阿若,你知道这是怎么了?”傅轻羽眨着眼有些担忧的问。
“别怕,这许是道陈年旧疤痕罢了。”
从前傅轻羽或许会信,可重活一世傅轻羽却知姜若说的不是实情。
这疤痕自傅轻羽出生便带着的胎记,姜若绝对是清楚的,可是却不许任何人提。
记得在小时候很长的一段时间,傅轻羽都以为每个人都有这个疤痕,可后来见火陵城混小混混打架,那都光着膀子打的鼻青脸肿,偏偏心口处都没有疤痕。
那时傅轻羽才明白这疤痕许是胎记,可姜若为何要隐瞒呢?
“轻羽这是不信吗?”姜若目光轻柔地看向傅轻羽。
傅轻羽点头又摇头,整个人裹着薄毯靠近了过来,满是认真地说:“这是胎记,阿若我之前死过一次,所以我知道这是出生就有的。”
“你……都记得了?”
“不是,我就记得我死了,然后又重新活了过来。”
姜若目光打量着傅轻羽,指尖紧了紧傅轻羽紧紧捂住的薄毯问:“轻羽只记得重新活过来那一生?”
“是啊。”
鼻头忽地被姜若轻轻捏住,傅轻羽眨着眼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姜若。
“所以轻羽这些年是在我面前装傻?”
“没有。”
“当真?”
傅轻羽心虚地应着:“一点点,阿若不也有好些事没跟我说嘛。”
那捏着鼻梁的手,转而捏住傅轻羽软软的耳垂,姜若弯着眼眉满是笑意的问:“所以轻羽这是在责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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