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表白了,她会躲着我。”徐青柠慢吞吞道。
因为这,她这两天都不敢表现得太明显,生怕田甜看出来她喜欢她,可她又委屈,又怕田甜看不出来她喜欢她。
柴子朗和柴冉没辙,连牌也不打了,盯着柴可看,望她出招,徐青柠也看着柴可,柴可想了想,道:“其实也好办。”
“女孩子都心软,你死缠烂打,她总会动心的。”
徐青柠收回自己欣赏的目光,改为嫌弃:“合着你那些前仆后继都是你死缠烂打来的?”
“那当然不是,那是因为我有魅力!”柴可自夸完不忘教她,“真的,我告诉你,这招有用,你就表白,她要是躲着你,你就割腕。当然,你也别那么死心眼,你别真的割,你就拍张刀放在腕上的图片发过去,你说没有你我会死的,那姑娘一定心软。”
徐青柠听不下去:“得了吧你。”
柴可笑:“真的,不然你试试?”
徐青柠停下来又想了想,实在不敢恭维:“那她要是真让我去死呢?”
这回连柴冉都在笑:“那你就是真没戏了,趁早洗洗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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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柠这晚在柴家住下了。
可她躺在床上,一会儿想想田甜,一会儿想想麦穗,是怎么也睡不着。
徐青柠觉得她攻略田甜的计划可能有误。
她以为,她慢慢和田甜接触,向她展示一个全新的自己,一个愿意为她改变的自己,迟早有一天田甜会对她动心。
可这太理想化了,也太慢了。
徐青柠深知她没时间,和田甜的相处时间太短了,短到她觉得这种日久生情的计划根本没屁用。
那割腕呢?
徐青柠真想了想她以死威逼田甜和她在一起的画面。
这个办法快是快,但也太卑鄙了吧?她能容许自己做出这种卑劣的事?徐青柠快速将这个念头甩在脑后。
将所有能快速和田甜绑在一起的方法想了想,徐青柠脑中划过什么,再也等不及,她掀被从床上起来,套好衣服和裤子,拿好桌上的车钥匙又出了门。
漫漫冬夜,徐青柠裹着风和雪回到了徐家。
许是徐老爷子晚上和一群好友聚得尽兴,平时早就睡觉的点,今晚却还在书房研磨写书。
徐青柠推门进去,他一愣,笔尖悬在纸上:“没去你外婆家?”
徐青柠没耽搁,单刀直入:“爷爷,我和田甜的婚约真的解除了吗?”
“什么意思?”徐爷爷将那几个字写完,将笔搁在一旁的笔枕上,坐在藤椅里,审视看她。
“我的意思是,怎么您一句话就能将婚约解除?这么儿戏的吗?我不太信,”徐青柠摇摇头,又看他,“其实还没解除对吧?当初你和田甜说解除,这是在骗我对不对?这是你们为了让我服从的手段对不对?”
徐青柠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这不怪她,因为她根本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