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两人一致点头:“没有!”
徐青柠也低头看了看,虽然连红绳的影子都瞥不着,但她这一看心里要好受不少。
似乎是田甜那句剪断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她时不时就要伸手摸一摸,感知那戒指的存在,患得又患失。
这种感觉,自田甜走那天就有了。
田甜走了,却没带走她说解除婚约就要回去的戒指,如今安稳戴在徐青柠脖子上,却总给她一种戴着别人东西的感觉,不真实。
徐青柠事后琢磨了田甜没要回去的原因。
忘了吧,可这么重要的东西田甜能忘?不太现实。
故意的吧,故意把东西留给她,终究还是不忍心剪断,索性留着她,给彼此留个念想。
徐青柠只能这么想。
见室友有要围着这红绳大谈特谈的趋势,徐青柠及时制止:“想多了,随便戴着玩玩。”
服务员恰好上菜,徐青柠拿过筷子,抢先道:“饿了,我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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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进行到一半,迎来了徐青柠19岁的生日。
虽然徐青柠和潘晨说的是不聚也行,但这群人怎么可能放过这难得一次的聚会机会,即使都在军训,一个个仍旧跑得比谁还勤,曲一鸣为了早点赶来,还跟教官请了两小时的假。
等徐青柠结束这一天的军训走出操场,就看到那群人在操场外堵她,一个个人模狗样,架势还挺足。
徐青柠和室友说了声,迈步走向他们。
“我寻思你们这是来走秀的?”
潘晨被她的话逗笑,上前一步:“这不是穿久了军训服,难得打扮一次。”
“帅不帅?我就问你帅不帅?”曲一鸣一脸骄傲。
徐青柠看了一眼,简短评价:“骚包。”
“行吧,您是寿星您最大。今晚打算去哪浪?我寻思怎么着也得通个宵才对得起阿酸这伟大的19岁吧。”
“通个屁,”徐青柠和潘晨走在前,不太客气,“我这几天训练都快死了还通宵?你明天想上操场上抬我去你就尽管通宵。”
“不是,你这还能不能行了?”曲一鸣两步追上,“以前是谁说在外面玩不通宵有屁意思的?”
徐青柠问潘晨:“这么骚包的话我说的?”
潘晨笑:“啊。”
“果然中二。”徐青柠看曲一鸣,“我就这么一说,你也就那么一听,别太当真。”
曲一鸣不当真,见徐青柠往校外走,又问:“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阿酸有安排?”
“回家吧。我妈给我安排了一桌饭菜,你们正好去吃一吃,我回家洗个澡。”
“?”曲一鸣不乐意,“就这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