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安瑶摇着头试图躲开那烦人的手,她的打算注定是要落空了。
虽然听不懂,秦丰也猜的出她大概是在喊母亲之类的,拍了拍她的脸又唤了几声,安瑶终于醒了。
她睁着眼睛愣了愣,而后猛地一把抓住秦丰的手求饶道:“快帮我解开,呜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太难受了了,再带着这玩意我会疯的。”
秦丰扶着她坐起来,角度的改变压迫着穴里的事物对安瑶的刺激着实有些大。
她颤着腿,这一下假阳具深深的捅进深处给予花心不小刺激,高潮来临。
大腿颤抖的厉害,想把它们聚拢都做不到,下地走路对她来说未免太难。
她的变化秦丰都看在眼里,伸手将人搀扶着,安瑶最终还是拖着那软成面条的腿站在了地上。
“你可以的。”
不!她哪里可以了。
安瑶心里哭泣,男人根本不知道她现在有多难熬,抬腿,假阳具就会向里捅,落脚它便撤出,每走一步就像是被肉棒不停的抽插,让她无时无刻处在快感中。
有些粗糙的布摩擦着肿胀的阴核,被刮得又疼又爽,到底是谁发明的这个回门习俗啊。
牛车上,安瑶脱力的靠在秦丰怀里,一路上有不少出门的村民同兄弟俩打招呼,还打趣着兄弟俩娶了个美娇娘。
安瑶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尴尬的笑着,好不容易到了安家,瞧着那破败的院门,安瑶紧张的不得了。
她毕竟不是原主啊,万一一会被认出哪里不对劲,还不被当成是邪祟给烧死。
现在怎么办?
安瑶此时是真的慌了,连身体的不适都忘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