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还没干,你要急的话披件外衣去隔壁拆房解决吧,那有夜壶。”
“啊?我没其他的衣服吗?”安瑶傻眼的问道。
秦丰竟然摇了摇头,安瑶还真没有,安家几乎是让安瑶净身出户的,除了身上这一身勉强能看的嫁衣她没有带任何一样东西。
“呃……”安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穿来的这个身体原主到底是有多惨啊。
“今晚先凑合一下吧,等明日回完门我们带你去县里置办几样。”这也是他们二人疏忽了。
安瑶还能怎么样,小腹憋得快要炸了,现在的局面由不得她继续磨蹭下去,除非她想尿在床上,只能妥协的说:“你回去睡吧,我自己去。”
“行,有事喊我。”
只是小解而已她能出什么事。
安瑶心里嘀咕,将那件红色的外衣拿过来围在腰间下地,光溜溜的感觉怪异的很,而且隔壁还有两个大老爷们,她总有中被人看光光的错觉。
一步一步挨到房门口,今晚是半月,外面并不是看不见任何东西,借着月光安瑶打开隔壁的房门。
不大的一间屋子,里面堆放着不少杂物,规制的还挺有序,左边的角落里靠墙码着好些砍好的柴火,右边有个挺旧的木质柜子半人多高,安瑶鬼使神差的打开看了看。
“……”
入目的竟然是各种各样雕工精致的木质男根。
安瑶立在那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你好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拿盏灯进来。”
偏偏这个时候门口传来秦丰的声音,没有听到回应,脚步声越走越近。
四目相对,这是何等的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