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衣裳才送过去不久,洛衾和魏星阑便不见了,岸边显然少了一叶舟。
日使和月使却不甚着急,像是早料到如此,只是悠悠地找到了那正拎着木剑玩的女娃儿,月使倾下身,柔声说道:“凤儿,岛主可有给你留下什么话?”
祈凤挥动木剑的手一顿,整个人汗涔涔的,她把藏在袖里的信拿了出来,给月使递了过去,说道:“她晨时来找过我,让我将这两封信交予你们。”
小孩仰着头,一副讨赏的模样,笑得甜滋滋的。
月使摸了摸她的脑袋,只见两封信上的字迹并不一样,一封是洛衾写的,另一封显然是魏星阑写的。
洛衾的信自然是留给日月二使的,上边只说出游一段时日,待春花开了,便会回来。
而魏星阑那一封却是要交予武林盟的,直言担不起这盟主,让他们还是另寻他人为好。
那两人究竟到哪去了?
不巧还在海上漂泊着。
洛衾身上穿着的是那身魏星阑赊来的红衣,还是被强行套上的。
她坐在摇摇摆摆的船上,睨着船头那提着酒壶,嘴边还噙着笑的傻子,说道:“我原本想在走前同日月二使留些话的。”
“不是留了信么。”魏星阑笑道,显然这不靠谱的主意是她给出的。
洛衾叹了一声,也不知她怎么就听信了这傻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