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分家的时候,祖父怎么没这样跟我父亲说?李洛问。
你你真是目无尊卑,不懂尊长。李老太爷气的大骂。
祖父想要大家一起住着热闹,我也不是不能答应,但是袁家的人给我滚。李洛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我一个五岁的孩子可以不要脸,侯府也不会因为我一个五岁的孩子闹出了事情而丟脸,但是袁家的事情,丢的可是祖父的脸。
郑会相相
袁凯还在京兆府府衙里,明天就让袁家的搬走,省的他出了衙门回侯府。李洛提醒。
明天这么赶,房子哪里找的这么快?
庆伯府没有房子让他们住吗?庆伯府可是他们嫡亲的外祖家。李洛冷冷的提醒,言尽于此,我告辞了。
李洛什么时候走出书房的,李老太爷根本不知道。他活到这把年纪了,仿佛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还没从这件事情中反应过来。但是震撼他的不是事情,而是李洛的强势,这个孙子不像他、甚至不像儿子,但是又从这个孙子的神情里找到了属于嫡子的强势。
李旭是个强势叛逆的人,就像当年强势的要分家一样,甚至不顾孝字,就是要分家。而现在,这个孙子也是。
这是遗传吗?李老太爷现在不想这个,他要先去解决袁家的事情。于是他来到李老太太的房间,看到李老太太,他又缩了缩脖子,这个继室也是个强硬的人,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家里的事情一向是她在当家的,他从来没有操心过,现在怎么事情会那么多?李老太爷越想越烦躁。不过烦躁时,他又把事情全部归纳到这个继室的身上了,如果没让袁家人进来,事情就不会那么多,所以还是袁家人的问题。
老爷,事情处理好了?洛哥儿那边怎么样了?凯哥儿还在监狱里,等着你去救出来呢。李老太太道。
哼。李老太爷冷哼了一声,你还有脸说?袁凯那个畜生竟然对淋姐儿做出这种事情,你还有脸说洛哥儿的不是?
你说什么?是不是洛哥儿在你面前嚼舌根了?李老太太问。
淋姐儿是我的孙女。李老太爷道,凯哥儿那做的是什么禽兽的事情?他们来京城做生意没地方住,杨氏让他们住在侯府,可是对不起他们了?他竟然敢轻薄淋姐儿。洛哥儿关心自己的姐姐又有什么错?
你你这是什么话?当年你要娶我的时候你对我说,会对我好的。现在呢?你要欺负我的儿子是不是?你是欺负我庆伯府没人吗?李老太太问。
庆伯府当然有人。李老太爷道,既然庆伯府有人,袁诚他们就搬去庆伯府吧。住在我们这里也是不伦不类的,你现在是李家妇。
李念祖,你敢。李老太太从床上跳起来,你敢赶他们走?
不是我敢,是洛哥儿敢。李老太爷道。他是没有关系的,但是洛哥儿放了狠话。
畜生,那个小畜生,他竟然敢欺负我的儿子,我不会放过他的。李老太太哼哼道。
李老太爷眯起眼:你说的什么话?洛哥儿是我孙子,也是你的孙子。
我没有这样目无尊卑的孙子。李老太太道。
既然你不承认他是你孙子,那这里是侯府,他是侯爷。李老太爷提醒。反正洛哥儿放了话,明天就要袁家人走,你如果有本事改变洛哥儿的注意,你自己去找他。
你真是个懦夫,连自己的孙子都摆不平。李老太太气的大骂。
你也别说我,你住在这里是什么目的咱们心知肚明。李老太爷道,你我是一体的,你和李家是一体的,和袁家已经没有关系了。还有,我正在争夺内阁的名额,我不想生出事端
你
我走了,你好好想想孰轻孰重。
砰李老太太拿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琼极院
李洛趴在长榻上,只穿了一条里裤,上半身赤着,小胳膊养出了一些肉。再重一点。他忍着道,今天真是累死我了。
侯爷真是厉害,让小的佩服不已。辛饱道。
李洛轻笑:就你嘴巴甜,说的好听,快点按。
是
辛饱没有学过按摩的技术,按的力道不均匀,穴位也不会按摩,才按了一会儿,李洛只好放弃了:去,那纸笔来。
辛饱跑到隔壁的书房,取了纸笔过来。
李洛趴着,在纸张上画出一个人,然后在把人体的穴位点出来:看见没有,按这些穴位的地方,力道够了我会出声。每个穴位都要按,然后这几条穴位连起来推拿。
知道了。辛饱听的大开眼界,侯爷,您懂得真多。
跟着爷,你以后会懂的更多的。李洛道。
辛饱一定抱紧爷的两条大腿跟随。
李洛想了想自己两条腿:爷的腿粗吗?
不粗。
大吗?
不大。
怎么就变成大腿了?
以后会粗大的。
哈哈哈李洛听了忍不住笑,给爷讲讲故事,爷喜欢听鬼故事。
小时候我娘给我讲过:有一户人家,家里死了娘,父亲后来又娶了一个后娘,那父亲平时比较忙,也经常不在家。那户人家有三个女儿,跟着后娘一起睡。有天晚上,女儿听到后娘在吃东西,于是女儿问:娘,您在吃什么,我也想吃。于是那个后娘说:我在吃油赞子油赞子是什么东西?
就是面粉做的,手指那么长,有甜的、也有咸的,咬下去很脆的。辛饱解释,一个一个的,味道很好。但是糖比较贵,这种小吃价格也贵。
嗯,继续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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