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as摇头,“她说,她永远都不会做你的对手”。
秦清秋的眼圈一下红了,她问Tomas要了林予安的联系电话,打不通。
“她没有告诉我在南非的落脚点,sorry,不能帮你”,Tomas望着她说道,“我很好奇,她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不肯见你?”。
“Talkyoulater,Tomas”,秦清秋说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做”。
司机过来接秦清秋,“Boss,去哪里?”。
秦清秋无助的望着窗外,是啊,该去哪里找她呢?
偌大的南非,哪里才能找到她呢?
等我找到她,一定会狠狠的教训她,让她再也不敢不辞而别了。
“桌山”,秦清秋捂着脸,“去桌山”。
“Boss,你脸色很难看,不适合爬山”,司机说道。
每当心情压抑到无法疏解时,唯有拼命的耗尽全身的力气和情绪,才能解脱。
这是秦清秋自我救赎的办法,正如她去戈壁徒步,正如她去爬桌山。
否则心底那一层层堆积而来的情绪,会让她崩溃。
司机不敢违抗秦清秋的命令,递给她一瓶水,反复交代,有什么事立刻给他打电话。
秦清秋二话不说的往上面爬去,烈日当空,汗水哗就出来了,耳朵里唯有喘息声,肌肉的酸痛开始释放,整个人的头脑开始放空,世间万物,唯有她自己。
秦清秋爬的很快,周围的人都奇怪的看着这个穿着一身高尔夫衣服的人,在爬桌山。
底薄的高尔夫鞋不适合爬山,短袖也不是吸汗的,秦清秋上衣都湿透了,头发也湿了,狼狈的往上走着。
直到山顶一点点的接近,直到一步步的走向最终的地方。
秦清秋精疲力尽的坐在角落里,背对着通往的行人,无声的捂着脸,流下了泪水。
风吹干了脸上的泪水,太阳灼的肌肤疼痛,秦清秋重新撑着站起来,慢慢的走向最终的山顶。
到山顶的地方,有一块平坦的巨石在悬崖边,上面坐着一个人影,也没戴帽子,就这么直愣愣的坐在烈日底下。
秦清秋抹了把眼泪,突然破涕为笑。
她慢慢走过去,走到那块曾经跟林予安第一次合照的石头上,坐在了人影身旁。
林予安缓缓回过头,就看到了秦清秋满是汗水的脸,她愣了瞬,眼圈就红了,低着头,手指用力的拧着。
“我话都没说完,你怎么可以跑掉?”,秦清秋望着悬崖边翻涌的云层,轻声说道,“我记得你说,你爱我,不是我的年纪、金钱、事业、容貌,而是我就是我,是秦清秋”。
林予安低头,双肩颤抖,隐忍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