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在那,做什么?”
泠冉的声音很低,米路转身回到沙发,那瓶红酒已然见半。
“这里是我的私人产地,你要是擅自离开那扇门,就真的游戏结束了。”
泠冉伸手握住米路发凉的手,轻轻一扯揽住米路。
米路想要稍稍拉开些距离,可被手臂硬是揽住,顾忌她的伤便没动手。
窗外雨越下越大,壁炉里的火明明很旺,可米路却隐约觉得骨子里透着些许寒冷,泠冉半靠着沙发侧头附在米路耳旁低声道:“你跟我说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试图避开那窜进耳朵里的温热气息,米路微微侧头便迎上灰暗的眼眸,伸手轻触泠冉额前,并不算烫。
可米路还是扯起一旁的薄毯包裹住两人,这才开口说:“当年梨若洁和华青在第五区设局,我们接受错误任务被伏击,所以我死了。”
泠冉眼眸直直的望着米路,冰凉的指腹轻触米路侧脸询问:“按理你现在和我同龄,怎么脸这么嫩?”
额……
米路抓住这占便宜的手解释:“有些事太过奇特,你就暂时当我进行十年的冬眠,顺带换了张脸,可以吗?”
“现有的科学技术可没有达到能将人体保存十年且身体机能不变,不过给一个身体换另一个脑袋,倒是非常有可能。”
“行,你就先这样想着吧。”
穿书什么的,可能更加离奇不可信。
泠冉挑眉反握住米路的手,整个人翻身从上俯视着米路念道:“你心里有事瞒着我?”
这咄咄逼人的目光像是在打量弱小的猎物,生死只凭泠冉的一念之间。
米路坦然的应着:“现在的情况,就算我不说你也该察觉到华青对你的控制欲,还有梨若洁暗中对你虎视眈眈,而现在你也清楚你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所以这也许才是泠冉为什么会愿意冒那么的风险来向梨若洁要自己。
“你倒是非常清楚自己的用处啊。”泠冉掌心扼住米路的手腕,这力道可不轻。
米路眉头微皱的叹出了声说:“泠冉,你是不是觉得我知道米路的下落,所以你才想着威逼利诱我?”
那手腕的力道越发紧了不少,那满是寒意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米路低声道:“你果然知道她的下落,这两年我一直都没有找到她的尸首,这说明她绝对是活着的。”
那平日里澄清的眼眸一片猩红,满是疯狂的望着米路,好似米路就是她的仇敌。
“那你就没想过假若她活着,为什么十年都没有来找你?”
温凉的眼泪滴落的太快,以至于米路都没有反应过来。
“也许她被人挟持又或者受了重伤,没办法来找我。”泠冉伏低整个人挨近米路,温凉泪顺着米路侧脸流淌,整个人奔溃的紧紧揽住米路。
自从认识她开始,米路就很少见到她流泪,可现在却一次又一次的因为自己而伤心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