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向来就是最脆弱的部分,一旦被袭击几乎是致命的一击。
米路手臂反钳制住她,整个人翻身手臂扼住她脖颈询问:“你做什么?”
她未曾反抗,平静的就像什么都没做的无辜者,弯着眼眉笑道:“疼么?”
单手轻触疼痛处,指腹还沾着些许血迹,可想而知伤口有多狰狞。
“我要是咬你这么一口,你不疼?”米路没力气跟她折腾,松开钳制的手,转身打开药箱。
顾自撕开医用绵巾擦着医用酒精,因着看不清只能凭感觉清洗伤口,酒精使疼痛被放大,米路压低呼吸没有出声。
沙发微微凹陷,她盘腿坐在一旁,伸手撕开胶带,替米路包扎伤口,动作倒是轻柔的很。
“这伤口又不深,你干嘛要清理这么仔细?”她挨近了些,澄清的眼眸望着米路,显然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米路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就气人的很,伸手捏住她侧脸低声道:“消毒,是必要程序,尤其对于突然发病某物种需要格外注意。”
她挑眉挣扎,米路松开手,生怕又被咬上一口。
起身吹干头发,将房间亮度调低,她倒是相当自觉将折叠沙发展开成床,整个人大字形的躺着。
那一旁盛着水果残渣的盒子还敞开在玻璃茶几上,米路耐心收拾干净。
等再躺下时已经是快12点,米路伸手揉了揉眼,还没来得及缓口气,某人已经伸手紧紧揽住米路。
微暗的光亮让米路有些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是觉得耳旁的呼吸不太平稳。
米路试图挣扎,那手臂犹如水草一般更加紧了许多。
“要是睡不着,就别装睡了。”
“你别乱动我就睡着了。”她贴在耳旁埋怨的应道。
额……
这力道显然是勒死人不可,米路掌心轻搭在她手背说:“你松开些。”
她轻哼了声理直气壮的说:“我不。”
“可你这样我呼吸都是问题,怎么睡?”
虽然没有听到回应,可那手臂缓缓松开了些,米路松了口气闭眼缓缓入睡。
迷迷糊糊的陷入熟睡时,耳旁忽地响起细碎的话语,就像是蚊子一样。
可学院这封闭性怎么可能会放进来蚊子?
勉强保持最后的清醒,才发现只不过是某人的梦话,米路试图听清说什么,可一个字都没听清,突然又消停了。
一夜睡的并不安稳,闹钟滴滴在耳旁响起时,米路还以为自己在梦里,因为这声音时而远时而近,有点不太真实。
直至那滴滴的声音像是在耳旁被放大,米路一下惊醒,就看见她正手里捧着闹钟,满是认真的调大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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