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看到你老子摔倒了,你也不知道过来扶一下。
姜父喝醉了,倒是还能认出姜升。
只是姜升并不想去扶他,他就站在门边,特别冷淡的看着他:又不是我把你弄倒的,酒也不是我让你喝的,你有手有脚,自己起来吧。
说着,要转身回屋。
姜父大怒:混账东西!给我站住!你妈果然说得对,你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真是越长大越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转了一半身的姜升回过头,眼神冷寒:你教过我什么?教不对家庭负责,还是教泡女人,亦或者抽烟喝酒发酒疯?
你你你你姜父气得心肝子疼,扶着旁边的绿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你个不孝子,连你老子你都敢骂了是不是?我看是太久没教训你,你皮痒了。
一副要过来收拾姜升的样子,不过他醉得厉害,走了几步就又哐啷摔到了地上,哎哟哎哟的直叫,十分狼狈。
姜升看着这么滑稽的他,觉得可笑至极,又觉得有一种反胃恶心感,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问完他又自嘲一笑,算了,你肯定不会记得,你除了泡女人还记得什么呢。
本来想直接进屋,但口忽然有些干,姜升索性跨过姜父要去楼下倒水喝。
姜父看着儿子走过自己却不扶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孽子,你个孽子!老子在地上,你都不扶,你反了天了你。
姜升依然没理,自顾自走到台阶那,谁知刚要往下走,忽然感觉后面有一股劲风吹来,等他意识到不对劲了以后,已经来不及了,后背被人重重一推,姜升径直朝楼梯下栽去。
尽管他努力用手抓兰你敢,却挡不住滑落的速度,头磕了好几下在两边的扶手栏上,剧烈的疼痛和钻心蚀骨的眩晕快速吞噬他的神识,等到他摔到最下面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基本神志不清了,天旋地转的。
最后昏过去前,只听到保姆阿姨尖叫的声音,血,好多血!
苏白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学校,紧张兮兮的走进教室,见没有看到姜升,大松一口气,慢吞吞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韩西淼看到他脆弱的样子,吓一大跳:老大,你昨晚偷鸡去了?
苏白把书包塞进桌肚,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没睡好,失眠了。
前排的洛小恬转过身,昨天我们回去的时间也不晚啊,老大你怎么会没睡好,有什么烦心事吗,说来听听,我们帮你分担分担。
苏白哪里会愿意说实话,没什么,就是正常的失眠,我就不信你们没失眠过。
韩西淼:失眠是失眠过,但不是这种时期啊,昨天咱们才给会长庆生过,而且你们又是同一辆车回去的,老大,你们不会是干什么了吧?才会害得你心神不宁,彻夜未眠?
还别说,韩西淼对这方面还真是嗅觉够敏锐的。
苏白瞪他一眼:别胡说,再给我瞎想,我拧了你的脑袋。
话凶巴巴的,小脑袋却是转回头又看了下姜升坐的位置,陈雄罗非贺尧周元素都来了,就是他还没有来。
苏白疑惑了一瞬,按理说,姜升一般是来得很早的,很少有这种他的朋友们都来了,而他却没有来的情况。
他是不是被自己亲了不好意思了?
脸皮这么薄,比自己还薄?
苏白感觉自己得知了真相,心里面那点紧张不知道等会儿该怎么面对姜升的心情顿时舒缓许多。
就是嘛,他干嘛紧张。
喜欢就喜欢咯。
大不了直接交往,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长得还可以,配自己正好合适。
苏白忽然间想明白了很多,也不纠结了,安心的等着姜升来上课。
但早自习开始,姜升还是没有来。
迟到了?
周元素几人也都疑惑了,纷纷给他发微信,就是没有人回。
连老班都来问人了,陈雄,姜升怎么还没来,去哪了?
陈雄挠头,不知道该不该撒谎说姜升去厕所,给他的迟到争取点时间,但老班一眼看出他想撒谎,直接说:别说去厕所了,这种理由一下子就被拆穿了。
这下陈雄不敢说谎了,老实道:老师,我也不知道,好像还没来。
老班:你们是他的朋友,发信息问他了吗,电话打了吗?
陈雄:发了信息,但还没打电话。
老班:那打一个。
班主任还是很关心姜升的,只是陈雄打了后也没有人接,老师,没人接。
这就奇怪了。
班主任心想莫不是在路上,没有听到?
怀着这样的心思,班主任等到了早自习结束,还是没有来。
他心里有点担心,便翻出他们家的家长的电话,没打通,提示关机状态,打母亲那边也是这种情况。
这一家子是怎么了?
直到一早上,姜升还是没有来,苏白已经明显很急躁很担心了,他和周元素他们商量了一番后,决定去姜升家找他。
班主任也担心,但上课期间也不能耽误孩子学习,就说自己去,让他们回教室学习。
苏白不愿意,他必须第一个知道姜升是什么情况,他绝不能等着别人来告诉他。
老班看他检查,就同意带上他一个人,至于周元素他们,被他赶回去上课了。
两人一路开车到姜升家,在门口按了好久的门铃都没有人来开。
逐渐地,苏白意识到了什么,老师,你说姜升是不是出事了?
班主任心里也有这种想法,但他是老师,他要冷静下来安抚苏白,别自己吓自己,许是他有事,出去办事了。
那他们家怎么没人,以前都有佣人的。
可能佣人今天放假,反正你别自己吓自己,我再打一下他父母的电话。
班主任走开几步,去打电话,苏白就站在大门前继续按门铃。
昨天两人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联系不上姜升了?
他到底怎么了?
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