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登徒子,我已经叫丫头去报官了,你且等着府衙传召吧!”楚筝色厉内荏道。
楚青栀焦急地在楚筝身后道:“筝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没等楚筝说话,帅畅一脸欣喜道:“原来是叫筝儿,可是风蝉认轧筝之筝?”
“是。”楚青栀道。“筝儿,我与这位公子是旧相识,你先不要激动。”
楚青栀从楚筝身后走出,站在帅畅对面,神色怅然道:“是风筝不是古筝。”
帅畅心口一疼,“栀儿,是我对不起你。”他自己不就如那断了线的风筝,飘忽远去,再无音信。
什么都不知道的楚筝懵了:“爹爹?”
眼前的少年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年纪,爹爹却说是旧相识,那少年称呼爹爹为“栀儿”,如果刚刚他没有看错的话,两人搂作一团正在亲吻……
楚筝忽然明白了,眨眨黑白分明的杏眼,这少年肯定是他爹找的相好。
爹爹终于不再为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守身,最高兴的莫过于楚筝。
“爹爹,你终于想通了吗?太好了!筝儿不打扰你们了,继续继续。”
楚筝说完转身离开,被留下的楚天澜和楚青栀二脸懵。
“筝儿是什么意思?”帅畅疑惑。
楚青栀缓缓摇头,眼神迷茫:“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少年的心思飘忽不定。栀儿,带我去卧房吧,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帅畅一脸正直道。
楚青栀慌乱地看向别处:“说话便说话,做什么去卧房,这里不是很好吗?”
“栀儿,”帅畅拉他入怀:“我想知道你们父子这十八年是怎么过的,过的好不好。我为何现在这副样貌也需向你解释,卧房可以关上门窗,更加安静私密些。除了你,这世上没人会相信我是楚天澜。”
楚青栀心软,被帅畅说服,领着他去后院自己的卧房。
两人从后门出去,压根儿不会遇到守在前门的林叔。
楚青栀的卧房就是当初楚天澜和他的婚房,沿途经过后花园,花园中石子小路蜿蜒曲折,道路两旁奇花异草无数。
“楚府的格局倒是分毫未变。”帅畅感叹地望着远处金檐红柱小亭。
“这里的一草一木,我从小见着,虽说后来挣了些银钱,但还是舍不得换哪怕一颗花草。”
帅畅知道楚青栀一直是个念旧的人,哪怕自己离家十八载毫无音信,他也没想过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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