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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只想让这个大男孩高兴,于是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说出了一句话:“别这么说……我当然相信你。”
谢清嘉指尖一顿,抬起头来,眼睛亮了一瞬:“你说真的?”
“……嗯。”江都点头,“虽然这些话说出来会让我觉得很荒谬,但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宁愿它是真的。”
谢清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暖意,不是别的,实在是江都脸上的表情太真挚,让他有些感动。
他竟然相信自己……无论这句话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那表情总是骗不了人。
谢清嘉唇角微微的弯了弯:“好,既然你相信我,我可以跟你多讲一些事情。”
“比如……我以前是怎么死的。”
江都从休息室里出来时,整个人脸上的表情凝重的几乎快要滴水。
尽管都说这是一个要相信科学的世界,而他自己也不相怪力乱神之类的话语,但那些话从谢清嘉口中说出,再加上那惨痛的不似作假,仿佛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的表情,他的确是没办法忽略或者平和待之。
而假如谢清嘉说的都是真话,那他和梁家确实有不共戴天之仇,想要对付也不是无头无脑,也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到时候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江都思忖着,上了车,整个人却显得格外的心不在焉。
公司的事务,就像雨后的韭菜,一茬又一茬,从来都没有停歇。
尽管规模渐渐扩大,公司也取得了不菲的收入,薄以扬却依然觉得空虚,因为站的高,也就能体会到高处不胜寒,以及……爱人距离自己太远,好像永远都触摸不到。
但他早就已经不是上辈子的薄以扬,现在的他早就不好奇了,那些高贵矜持和自傲,变得为了得到自己的所爱,可以不顾一切不择手段,于是运用内部手段得到了谢清嘉的酒店房间之后,晚上十点钟,他站在了门口。
谢清嘉听到门铃被扣响的时候,正在看着一部动画片。
简简单单的情节,没什么勾心斗角,他看的很满足,只不过打开门见到房间外的人时,眼神冷淡了些:“你怎么来了?”
薄以扬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天的人,忍住心中密密麻麻的酸楚与欣喜,抬起一只手来:“是想把录音笔给你。”
“不是已经把录音发给我了吗?何必多此一举?”谢清嘉问。
“有录音笔,更保险些。”薄以扬笑了笑,盯着谢清嘉的脸近乎痴迷,“不邀请我进去吗?”
谢清嘉沉默了一会儿,让开了自己扒着的门框:“……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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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嘉的确是让他进来了,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安安静静的坐到室内的沙发上,手里握着那只黑色质感很好的录音笔,眸色微深,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他似乎是在出神,而薄以扬就那样痴痴的望着他的侧脸,他们挺长时间没有见了,此刻突然见到这人,倒是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感情萦绕在心里,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只能干巴巴的从自己的来意上开口。
“录音笔是当时梁萧萧喝醉之后我拿出来的,很隐晦,她没发现,以及你猜测的没有错,的确是她派人在丁震父子二人的车辆上动了手脚,杀了人。”
“别的呢?别的有没有问出来一些?”谢清嘉扬眉,眼神很玩味,“比如……她父亲害你父亲的事情?”
“我问了,她不知道。”薄以扬低着眸子说。
“是啊,如果她知道了,就按她那么喜欢你的样子,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吧,也不至于看着你家破产了。”谢清嘉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然后道,“这件事情,谢谢你了。”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
“不,很需要。”谢清嘉慢条斯理的把录音笔放到一边,唇角扬了扬,“我们之间,并没有亲密到可以不用说谢谢的关系。”
薄以扬表情一滞,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谢清嘉却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既然说了谢谢你,那么作为谢礼,你想要什么?”
薄以扬即将出口的话,梗在喉咙里。感到了心尖一点密密麻麻的刺痛,过了好大一会儿,他都没有说话,而当谢清嘉隐隐不耐的看向他时,他终于开口:“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
“难道你现在还不算留在我身边?”谢清嘉失笑,“你还想要多亲近?”
薄以扬不答,而谢清嘉皱了皱眉,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上床吗?”
上床……薄以扬苦涩的想,在谢清嘉眼里,他们两个好像也只有这一层关系了,身体上极致亲密的炮友,但也只是炮友而已。
床上的人可以换很多个,但心里的人没那么容易更换。薄以扬想和谢清嘉亲近,只是想和他聊聊天,谈谈心,坐在一起说一些知心话,或者就算不说话,也能够很宁静,很祥和的相互依偎着看看夕阳,他在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已经不断的想象,他们两个重归于好的生活——他会在家里开一片花园,种上谢清嘉最
', '>')('喜欢的玫瑰花,再摆上一些肖像和画架,谢清嘉在房子里一坐便是一整天,而他们两个会领养一个漂亮的小孩子,养一些乖巧的宠物,一直到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那一天,那时自己一定会牢牢的握住谢清嘉的手,告诉他,他是自己这辈子,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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