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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都行?”孙司玉的心头忽然起了一些无名火,心念一转,竟然是直接轻佻的捏住了他的下巴,语气暧昧不明:“这样也行吗?”
下巴被捏住,往下按了按,谢清嘉弯着腰身,听到孙司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清凌凌的,声线干净又清亮:“既然你伺候那么多人,想来现在伺候别人应该也可以,反正你这样的人就是谁都行的,对吗?”
谢清嘉咬着下唇,唇瓣失去血色,没有反驳,半跪下去,自动的想要给他弄,孙司玉却狼狈的退了一步,把人给拽起来諵,恨恨的道:“你真是贱啊,能够为了名和利,做到这个地步!”
120
如果是上一辈子,他被人这样用言语糟践,估计羞愧的想要找个地缝钻下去,但现在的他似乎麻木了很多,并没有感到多难受。
只要刻意忽略掉心里的那一抹揪痛就好了。
“……对啊,我就是贱,只要你不告诉梁萧萧,我什么都可以做。”谢清嘉无望的笑了一下,笑容很浓,但看上去非常的惨淡,“所以还要让我给你口吗?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也可以……给你上。”
他说出来的这种顺从的话,孙司玉却表现的更生气了,脸色寒煞煞的,眼神少见的冰冷阴鸷,似乎想吃人:“谢清嘉,你就这样喜欢贬低自己,轻贱自己吗?”
“我是什么样的人,孙秘书应该早就知道了。”谢清嘉垂下眸子,“本性如此,谈不上什么轻贱不轻贱。”
孙司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听着谢清嘉说着这样糟蹋自己的话,心里竟然比对方还要生气郁闷,而那不知名的汹涌的情绪如同浪涛一下一下的拍过来,此起彼伏,打的他内心的理智几乎站立不稳,盯着谢清嘉那张漂亮无辜的脸更是气急,狠狠地拉过他,两个人的脸在瞬间拉近了距离,近乎呼吸可闻。
“是吗?本性如此?”孙司玉忽然哼笑一声,“那就继续做你刚才没有完成的事吧?”
夜色深深,如同上好的墨汁,掩藏了一切的黑暗和算计,也隐藏着高楼大厦下某处不知名的暧昧和旖旎。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记忆了,上次还是在上一辈子和薄以扬,而那个时候自己是心甘情愿,只不过现在……人换了,心也早就已经变了。
谢清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继续这一切的,只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膝盖跪在地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挡着,被灰色冰冷的地板硌的生疼,而明明最怕疼的他,却仿佛根本就感受不到一样,只自顾自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客厅里渐渐响起了不清不楚的水声。
事态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而只要能够把孙司玉拉到这一边来,只要能够离间梁萧萧身边的人,他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孙司玉微微仰着头,并没有看下面的人,他的眼神是虚空的,仿佛已经陷入了某个异世界不能自拔,两只手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个地方都没有扶,只是就那样紧紧的攥着拳头,如同象牙一样洁白的指节紧绷着,泛着红,就如同他此刻湿润的眼角,和身下的人一样,沁出来了生理性的泪水。
“嗯……”谢清嘉感受到突然的充实,闷哼了一声,皱了皱眉,他实在噎的慌,孙司玉仿佛是初次,显得生疏而鲁莽,并且兴致来了还是只知道一味蛮力的顶撞,仿佛已经全然忘了他的感受,而他眼尾渐渐划出来晶莹的泪珠,却也不吭声,只能将那一声声忍不住的哼声压制在肚子里,憋的死死的。
而到最后终于全部结束之后,他狼狈的推开来半坐在地上,手指撑着地板,唇瓣有些肿,桌子上有着柔软的纸巾,他拿过来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同时又拿了一杯清水来漱口,而孙司玉就这样看着他的举动,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低垂着眸子略长的头发遮掩住了他的眼睛,并且在眼睑下面打下了一片深邃的阴影,让谢清嘉看不清楚他此时的表情,也摸不清楚他此时的心思。
谢清嘉捂着嘴,克制不住的咳嗽了很长时间,孙司玉并没有理会他,而似乎怔怔的立在原地很久,才突然转身进了小卧室。
谢清嘉听着那被砰的一声关上的房门沉默了片刻,也慢慢的站起来,往自己的卧室走了。
放在床头的手机上面有几条未接电话,还有几条信息都是来自同一个人,谢清嘉看着那“薄以扬”三个字,眼底平静无波,并没有任何反应,而稍微退下去的一点酒意,现在不知为何又汹汹的上来,让他一下子倒在床上,就那样无知无觉的陷入了深睡眠。
今天晚上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一觉睡到大天明,而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只在客厅里发现了几片吐司和两个煎蛋,外加一杯牛奶,并没有发现孙司玉的身影。
他没什么表情的坐在桌子前吃起了早饭,而出了门之后,他就打车去了剧组。
宋甜甜比起那天落水时病怏怏的样子已经好了很多,正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跟旁边的周姐说笑,见他过来热情的朝他打招呼:“谢清嘉!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啊?”
“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谢清嘉勉强的
', '>')('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一切如常,“今天早上就起的晚了点,迟到了吗?”
“唉,当然不是迟到了,刚才我就说着玩的,其实我也是刚来。”宋甜甜说着,突然惊奇的咦了一声,“谢清嘉,你嘴唇怎么有点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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