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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我愿意,但是……”哽咽着说不完这句话,谢清嘉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看着他也有些无言,他发现自己已经有些弄不清眼前这人是怎么想的了,一个月前口口声声告诉他不愿意跟男人扯上任何关系的人是他,前几天心甘情愿跪在这里给他口的人是他,昨晚吭吭哧哧挣扎纠结着要跟自己发展关系但又犹豫不决的人是他,而现在,听说自己跟别人发生关系,难受绝望的的几乎要当场暴毙的人,也是他。
难道说他对自己的感情真的已经深到了一个程度?谢清嘉费解,但同时见薄以扬不好过,他就不受控制的愉悦,唇边噙着一抹笑蹲下来,轻佻的挑起薄以扬的下巴,见那张过去把他迷的神魂颠倒的美人脸如今被泪水濡湿,眼睛雾蒙蒙,嫣红的薄唇颤动着,显得痛苦可怜至极,他就笑了:“薄以扬,我现在可以确定,你是真的对我有感觉了。”
“而且,我有点改主意了。”谢清嘉手指缱绻的抚过薄以扬侧脸,如同抚摸情人般温柔,但口中故意吐露出来的冷漠话语又无端残忍,“虽然你身材颜值家世样样都不如江都,不过用来当作一个我无聊时的消遣品还是够用的。”
“你看啊,江都不找我的时候,我肯定有需求,”谢清嘉循循善诱,还替薄以扬擦了擦泪,“有需求时,我就喊你来,你顺着我,乖乖的给我艹,我就让你也好过点,怎么样?”
指尖暧昧的向下滑,点在薄以扬劲瘦的腰身处,谢清嘉敏锐的察觉到了手指下紧绷的肌肉,抬起笑眼,望着薄以扬些许犹豫又万分专注的眼神,懒懒道:“薄学长,放松点儿,现在先来验验货,怎么样?”
薄以扬看到谢清嘉掏出了黑色的手机,眼睫颤抖,喉头动了下,理智与情感博弈,终究是欲望更胜一筹,那近乎绝处逢生的感受让他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要我,怎么做?”
“把裤子脱了。”谢清嘉居高临下的命令着,举起了手机。
谢清嘉其实并不知道具体应该怎样去做,但他非常清楚一点,那就是看到薄以扬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他感到非常的愉悦。
想到上一辈子在床上,薄以扬千方百计的羞辱他,折磨他,还给他拍了那么多照片和视频,谢清嘉就更有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想法,手机举得很高,是一个可以俯瞰到薄以扬所有动作和表情的姿势:“把裤子脱了。”
老实说,其实他对薄以扬会不会这样做并没有把握,但是他就是想试试。
而薄以扬脸上一瞬间闪过诧异的表情,随之肉眼可见的拳头攥紧,脸上闪过了一丝近乎羞耻的神色,谢清嘉看到他揪着衣角的指尖发白,很明显难以接受他的要求。
“怎么,想跟我在一起,连点诚意都不愿意拿出来啊?”谢清嘉慢慢悠悠的蹲下,捏着他的下巴,眼中含笑,但是声音里没有一丝笑意,“实在做不到的话就滚吧,我也不勉强你,你也不用在这里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说着,他似乎要关上手机,但薄以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尾红红的:“嘉……谢清嘉,这里太脏。”
谢清嘉有些不耐烦了:“所以你想怎么样?”
“我们可以去附近开个房,到时候你想怎么玩都行,好不好?”薄以扬脸上的表情都近乎哀求了。
但谢清嘉却看着他摇摇头:“你不需要躺,只用站着就行了,明白吗?”
“还有一点,你别误会。”谢清嘉直起了身子,“我现在暂时不打算操你。”
“自己弄。”
谢清嘉昨天晚上见了江都抽屉里那些露骨的照片,非常清楚江都大概是一个热衷于玩字母游戏的人。
而他之前虽然听说过,但对那种游戏一直没什么兴趣,但现在把这种精神上的虐待施加在眼前人身上,他脑子里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兴奋。
薄以扬这种人,上辈子可以在他身边潜伏那么久,只为了报仇,可见是一个懂得忍辱负重的人,而现在,他咬着唇瓣,额头有丝丝沁出来的汗珠,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忍耐到了极点。
谢清嘉眼神虚虚的瞟了几眼,勾了勾唇:“资本挺雄厚啊。”
“怪不得梁大小姐会那么喜欢你。”说完这句话,他就看到薄以扬脸色都白了,嘴唇颤抖着,抬起眼睛看他,“我跟她没有关系,我不喜欢她,谢清嘉你相信我,我跟她真的没有任何暧昧关系……”
不知道薄以扬的反应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变得这么大,谢清嘉皱了皱眉,明明昨天晚上这人还没有那么排斥来着。
不过……“听说你在宴会上把梁小姐推到弄伤了?”谢清嘉微笑,“不是说你们两家关系很好吗?你这么不给她面子,她应该会很伤心吧?”
提到此处,薄以扬眼里闪过一抹狠厉的神色,伤心又如何,他恨不得让梁萧萧死无葬身之地,即使重来一次,她还没有对谢清嘉做出那种事,他也仍然想要这个人的命。
但这话不能说出口,薄以扬只是垂眸凝视着谢清嘉:“她不重要。”
说完这句话,他就紧紧的盯着谢清嘉的表情,希望从谢清嘉的脸上
', '>')('看到一些正面的反馈。但谢清嘉不置可否,甚至就像毫不在意一样,只懒懒的说:“加快速度。”
薄以扬耳根泛红起来,他无可避免的感到羞耻,但羞耻中掺杂着某种大胆的渴望与颤栗,他的理智似乎被分割为两半,一半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样是不对的,另一半疯狂叫嚣着,嘉嘉他并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付月莲一直都是个疯子,嘉嘉自然不可能从她嘴里套出来什么话,而只要你自己不说,即便你们两个真的发生了什么,又有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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