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不用说,对着闻乘哭一下就完事了。
闻乘见自己的小娇妻哭了心里那叫一个慌,将人拉起坐到自己的腿上抱入怀中,连忙哄道:怎么哭了?
霍醇醇:嘶,杵到他了,下去!影响他的发挥。
不过很快便恢复状态,他颤抖着薄唇,像是很害怕的样子,但又要装出故作坚强的状态。抱着闻乘将脸埋入闻乘的脖颈:因为害怕。
现在的战略就是要闻乘心疼他,还有就是振作起来,别再咸鱼了。
闻乘听着怀中小娇妻脆弱颤抖的声线心疼得不行,顿时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究竟是在做什么!在心里狠狠的揍了自己好几顿。
低头在小娇妻头顶吻了吻:对不起。
你都不听我的解释,如果你那天能够停留一分钟的听我说,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霍醇醇的手拂过闻乘的大腿,反正是光着的,也不怕被摸了,顺便撩一波:当我知道你出车祸,手术后得知你可能再也站不起来,我觉得天都塌了。当时我心想是不是我错了,是不是我不应该跟同学一起玩,是不是我不应该叫同学来家里教我学画画,是不是我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去给你一个惊喜。
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卑微一点。
闻乘一边强忍着小娇妻的指尖撩拨,觉得小娇妻不是故意撩他的,毕竟小娇妻那么单纯。一边又心疼小娇妻说的话,是不是他平时太凶了让小娇妻变得小心翼翼,肯定是了,大佬的排面让他习以为常的去命令人,肯定是他不经意间让小娇妻受了伤。
亲了亲小娇妻的脸颊哄道:是我没有耐心,那你现在给我说一下你那天想给我什么惊喜,好不好?
霍醇醇心想现在才问,那可是有惩罚的。
我想画一幅画送给你。他微微抬头看向闻乘,眸光湿润,带着几分期待:我跟端木玄羽学画画是想要画一幅等你生日那天送给你的,我跟他没有其他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会有除了你以外其他的男人。
闻乘对上小娇妻的双眸,在灯光下湿漉漉的双眸像是荡漾在水面的月亮那般,有着一碰即逝的幻美。令人心疼的情绪在眸底晕开,轻颤的睫毛,眼尾的泛红都仿佛在告诉他,心爱的宝贝本来就很脆弱,用力一碰就会哭的。
是他用力摔碎过一次,拼起来才变得虚假坚强的。
他当时为什么不停下脚步听一听,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好的宝贝会背叛他,是那虚伪的大男子主义让他转身就走,真是可笑。
我会给他弹琴其实不是弹给他听的,这是属于我们俩的歌我怎么舍得弹给他听,只是他不愿意收钱,觉得这样不好,就让我弹一首歌给他当做报酬。霍醇醇凑到闻乘的耳旁委屈说道:你就只教了我一首甜蜜蜜,都没有教我其他的,那我只能弹给他听了嘛。
手摸了摸闻乘的耳朵,然后就感受到大怪兽动了动。
小娇妻软软的声音听得大佬心都酥了,就像是甜甜的牛奶浇淋在心尖上,是烫的,却香甜得令人想要吞掉。
就连不规矩摸着他耳朵的手都想要亲一亲。
可是我看他的眼神想把你吃掉了。闻乘拿下霍醇醇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霍醇醇对上闻乘滚烫的视线笑出声:我见你才是想把我吃了。
我想。闻乘声音暗哑。
只觉搂着腰身的掌心隔着单薄的衬衫传递出的温度慢慢攀升,四目相对间,隐忍许久的情愫在悄然的发酵,如同彻底盛放的玫瑰在火焰中燃烧,弥漫出热烈的香味。
浴室的热气缭绕已经渐渐散去,但是身躯紧贴的热度比刚才的热水还要高出许多。
你想什么?霍醇醇轻声反问:闻乘,你敢想吗?
我为什么不敢想?
霍醇醇将脑袋枕在闻乘的肩头,说道:你为什么又敢想呢?是你说我们的婚姻是一场合作,我也不需要这么真情实意,你也可以不用这么循规蹈矩,其实也不用这样害怕的不是吗?如果不是你想要强制的将我留在家中,不与其他人接触,我们都可以好好的。
说着偏过头在闻乘的脖颈处落下一吻,嗅到淡淡的沐浴露的果香味,很甜很香。
我后悔了。闻乘听出霍醇醇的意思,掐着腰身的手愈发收紧,力度仿佛想把霍醇醇融入自己的血液中,加入自己的血液涌动中,亲密交融不分离。
垂首狠狠吻住霍醇醇。
热度彻底攀升,温热在胡搅蛮缠,谁也不放过谁的交缠着,掠夺着呼吸,贪婪的,占有的,想在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喘息声在空荡的空间无法遮掩,强势的回荡着,叫嚣着亲密。
衬衣扣子被野蛮的扯坏,落在瓷砖底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炙热的掌心覆盖上心脏感受着强烈跳跃的节奏,仿佛抓住心脏怀中的人就是自己的了。疯狂无节制的掠夺着呼吸,直到无法换气才放过。
霍醇醇从没有感受过这么凶的亲吻,闻乘把他亲得晕头转向大脑一片空白,强势又无法逃脱,让他感受到了闻乘的野蛮,还有铺天盖地的占有欲。
这是一份从头到尾都存在着的占有欲,却在这一刻才清楚的表达了占有欲背后真正的含义。
是因为喜欢才强势的想要占有,不是习惯存在才不想你走。
他要闻乘亲口说出来。
离开闻乘的唇后疲累的靠在肩头上喘息着,扣子被解开有些凉不由得打了个颤,感觉到后腰的怪兽还在一动一动着,他侧眸说道:
哥哥,杵到我了。
眼尾的绯红像是火热的烙印烙在闻乘的心脏上,他心痒难耐的在霍醇醇的眼尾落下一吻:别怕,只是起来而已,我不会让它凶你。
说完抱着霍醇醇就这样操控着轮椅离开浴室。
霍醇醇见闻乘抱着他就这样出去了:我还没洗澡???
要出汗,一会再洗。闻乘轻轻含住小娇妻的耳垂:一会再一起快洗。
霍醇醇敏感的身体一颤:别咬。
身体颤动时衬衣滑落肩头,微微泛红的肩颈让闻乘看了眼红,他从没觉得自己的小娇妻变得这么的诱人。
什么叫诱色可餐,这就是诱色可餐吧。
宝贝,碰碰我,好吗?闻乘在耳旁霍醇醇哄道,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法动。
在轮椅上吗?霍醇醇侧脸问。
闻乘喉间一紧,对上怀中小娇妻干净精致的面容,明明看着天真浪漫,却说着诱人心魂的话语。
当真是又纯又欲。
【醇醇,后面有红酒,灌醉闻乘,玩一次火葬场吧!】
后面有红酒,喝一点,壮胆。霍醇醇指了指电视柜旁的红酒,连红酒杯都准备好了。
然后站起身去倒酒。
闻乘听着霍醇醇这句话就知道是要来真的了,轮椅普雷
视线落在霍醇醇的身影上。
刚才霍醇醇是准备洗澡的,所以裤子已经脱了,现在就穿着白衬衫玩着下半身失踪,白衬衫刚才沾了水微微湿透,若隐若现勾勒着纤细的腰身。
白皙修长的腿在灯光下泛着凝玉般的白,晃得人头晕目眩。
衬衫下,后腰处连着圆润的弧形,是朦胧的诱惑,是最极致的勾引。
霍醇醇把醒好的红酒倒入红酒杯中,正准备转过身拿给闻乘,他没想到闻乘已经在他身后,就在温热的大手掐住他腰身的时候身体一颤,红酒不小心撒到自己的身上。
白色的衬衫瞬间被红酒染红。
红酒的酸涩醇香弥漫开。
闻乘将霍醇醇转了个身对着自己,他垂眸看着霍醇醇白衬衫被染红,敞开的衬衫露出的胸膛也沾染上了红酒,白皙与深红,美得晃人眼。
前倾脑袋吻上红酒滴染的位置,正好在腹部上。
然后就感受到霍醇醇身体的紧绷,轻笑一声,抬眸:很紧张吗?
霍醇醇咽了咽口水,看着闻乘的唇瓣染着红酒的颜色:不紧张。
只觉得刺激。
轮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