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乘把霍醇醇推到车门前,随后弯腰将人抱起放到位置上,侧眸看着他说:
你觉得你值两亿?
霍醇醇对上闻乘近在咫尺的脸,计上心头,撇了撇嘴,低头委屈道:我知道,我没有他好,你不用再重复了。他在你心里无可代替,完美无瑕,冰雪聪明,才高八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智商超高,我都知道。
夸一下自己。
闻乘听出这委屈又醋味十足的语气,忍俊不禁,抬手摁住霍醇醇戴着帽子的脑袋,把安全带给霍醇醇系上,自己才上车坐到里边。
你又知道。
我就知道!霍醇醇微抬下巴看向闻乘:因为你,看上的人都是无可挑剔。
闻乘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会拐着弯夸自己,不吃亏。
霍醇醇见闻乘get到了自己的意思低头笑弯眼梢,嘻嘻笑出声:
那我,也不是很差嘛,至少他凑到闻乘耳旁:我还会穿旗袍,你让你心上人穿给你看呀。
这声亲昵的气音像是撒娇,温热的吐息撒落在闻乘耳旁,抚摸着闻乘神经末梢,如同微弱的电流那般酥酥麻麻的爬上,在脑海里虚化出旖旎的画面。
侧头想看霍醇醇,不经意间,这家伙柔软的唇贴上脸颊。
眸色渐深。
旖旎的画面愈发离谱,宝蓝色的旗袍在脑海里立马安排上了。
霍醇醇,再不听话,就要收拾你的。
霍醇醇听到闻乘的声线变得暗沉,依旧笑得灿烂:来啊。
看来他要开始完成闻乘的心愿了。
听完虐狗全程的小弱小无助又可怜张:
他决定要冷静一会。
站在外边果断的先把车门关上,终于把这个撒狗粮的气氛给关起来免得鲨人,终于不用一个人独自面对这样的扑面而来的虐狗气息。
也许这就是单身的悲伤吧。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
喝牛奶哈哈哈哈哈
闻乘:其实我很纯情的。
第39章霸总的替身金丝雀7
霍醇醇回去后发现别墅有点大变样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闻乘将人推进屋子里,说道:围墙全部改成了玻璃的,玻璃上边弄了碎玻璃,所有阳台都装了防盗网。
霍醇醇:哦,防他的:我这不是着急想见你才出此下策,正好我又会爬墙
【醇醇,你是金丝雀啊,怎么会爬墙呢,换一个说法,你得让闻乘心疼你呐,怎么还准备引起大战呢。】
你为什么会爬墙?
闻乘心想这个问题他没有问过,为什么这家伙还会这样的技巧,二楼说不高也不矮,正常人也爬不上来,就连他也未必上得来,这家伙柔柔弱弱的,第一天带回来连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怎么会爬墙。
啊!
闻乘被他突然啊的一声吓了一跳,然后就见霍醇醇扭过头,眼泛泪光。
这也许就是爱的力量,是爱让我不顾一切的想来见你,想见你,只想见你,未来过去,我只想见你~
闻乘眸光微闪,这句话让他有些感触。
想见你,只想见你,未来过去,都只想见你。
那他想见的人呢。
【我的心上人,我也想见你,只想见你,所以你在哪里?】
霍醇醇瞄了眼身旁的男人,见闻乘好像很失落的样子,话说为什么闻乘会找不到他呢?凭借着闻乘的权利谁会找不到,难不成就因为一个脸盲就找不到了?
这个剧情看起来似乎有些微妙的地方,难道是有人在阻止闻乘找到他?
按照年龄来算的话他和闻乘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学里,那时候闻乘也才二十岁左右,现在二十八岁,那就是找了八年!这样感天动地的痴情怎么会找不到他呢,要是认真找挖都可以把他挖出来。
【都说闻乘脸盲呀,他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又是凭借感觉去feel你。】
他:【那这些年闻乘有feel到其他人吗?】
【这个还真的没有,闻乘的痴情种设定是这辈子只对一个人。】
【多哥,那为什么第一关的时候不告诉我变成了主角?】
爱多多神神秘秘道:【这得看你的宿主是怎么想的了。】
霍醇醇心想,果然狗血只会迟到永远不会落下,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在闻乘在家陪他的这段时间里,他想尽办法在家里翻出一些东西能够证明自己的存在,肯定是有什么东西能够证明他的。
毕竟像闻乘这么爱炫耀的人,上一关巴不得把他揣兜里跟全世界说这是我的小妖精,这个世界竟然说都说过心上人是怎么样的,事出怪异必有妖。
晚上,趁着工作完闻乘去洗澡,他自己操控着轮椅去书房。
闻乘的书房是个宝藏地,肯定藏着能够证明他存在的证据,毕竟上一关还拍了艺术照什么的,肯定会保留下来的!
【醇醇,这个就不一定会有哦。】
【啊?】
【因为我也不确定上一关的游戏是否跟这一关有直接关系,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你的存在在这一关得到延续,闻乘确实是在找你,但至于证明你的证据是什么呢,不好说。】
霍醇醇在书房里呆住,是啊。
按道理呢,第一关闻乘那么喜欢他的腿,可这一关并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感觉,而且第一晚也为爱鼓掌了,鼓掌的时候肯定会看到他锁骨下的伤疤,但也没有说。
脚踝的红绳也在啊。
那闻乘是怎么回事?
这样就有点棘手了啊,要让闻乘认出他却不知道从何下手,因为也不知道闻乘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用指望闻乘会跟他掏心掏肺聊天,那就是得去一趟闻乘的家了。
说不定家人能知道什么呢。
没错。
若有所思的待在书房门口迟迟没进去,进去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就感觉到肩膀被扶住。
只感觉到掌心的比寻常温热的温度贴上脖子,这个温度让他愣了愣,扭头看向身后。
只见闻乘身穿着黑色的睡衣,不像是年轻时的风骚,是很居家的睡衣,没有袒胸露嗯,整个人满是禁欲的气息,头发也没有擦干低落着水珠,刚出浴的清新感一点都不像是要三十岁的人。
在这里做什么?
这声音中的冷漠质问让霍醇醇愣了两秒,他看着闻乘,仿佛是感觉到闻乘是在怀疑他什么。
但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来做什么的。
我啊,等你啊。真是苍白的解释。
我今晚不工作,在这里等我做什么。闻乘弯下腰俯首靠近霍醇醇的耳旁:你应该在房间等我,不是吗?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