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外貌和萧以恒很像,眼角有些皱纹,嘴唇紧抿着,看上去就是那种拒人于千里外的性格。即使在家中,她也没有穿舒适宽松的家居服,而是穿了一条精致的小香风连衣裙,板板正正。
说实话,她的形象极其适合出现在狗血乡土剧里,本色扮演棒打鸳鸯的贵妇,台词只有一句——“给你一个亿,离开我的儿子!”
厉橙被自己脑内的幻想逗笑了。
萧妈妈从鞋柜里拿了两双拖鞋给他们,领着他们走进客厅休息。
屋里的装修是素净雅致的风格,不论是桌面还是地板都一尘不染,厉橙走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生怕掉根头发在上面。
这里太干净了,干净的没什么人气,厉橙忽然好怀念自己乱的像狗窝一样的宿舍。
萧妈妈给他们倒了两杯白开水,她勉强提了提嘴角,说:“两位同学,辛苦你们来看以恒了,橙子就放在桌上吧。现在天黑了,你们回家太晚家里人会担心的。”
这真是用完就丢,现在就想下逐客令了。
厉橙磨磨蹭蹭地不肯走,他既然进来了,就没打算真的放下橙子就离开。
他还没见着萧以恒呢。
他问:“请问萧以恒怎么样了?听说他发烧了,严重不严重?”
萧妈妈回答:“谢谢你们的关心,他今天早上发烧到38°,吃了药,睡了一觉,温度已经降到了37.5°,没什么大碍了。他现在正在房间里做卷子。”她看看表,“一套卷子两个小时,他刚开始做,确实没办法见你们。”
厉橙:“……”都发烧发了一整天了还在做卷子,难道萧以恒是个不需要休息的做卷子机器吗?
萧妈妈每一句话都在把他们往门外赶,可厉橙双脚钉死在地面上,就是不肯走。
严竞心里叹一口气,心想看样子还得自己出马。他简直就是牛郎织女里的老黄牛,永远冲在拉郎配的第一线。
“阿姨是这样的,”严竞憨厚地推了推眼睛,“今天老师上课给大家画了复习重点,还压了几道题,我们过来就是为了把老师画的重点传达给萧以恒的。”
这可是面虎旗,萧妈妈一听,果然表情严肃起来:“哦哦哦,原来是来给以恒补功课的呀,那你们等等,我让他先停一停卷子,你们先学习。”
说完,萧妈妈赶忙转身去萧以恒的房间通知他了。
严竞看向厉橙,耸了耸肩:“啧啧,看来你也不怎么了解女人嘛。”
厉橙:“……”
……
三分钟后,厉橙和严竞终于在萧妈妈的引领下,见到了萧以恒。
萧以恒的房间很宽敞,一进房间,最夺目的就是那整整一面墙的金色奖牌。各种学科竞赛、各种省市级奖状,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展示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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