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了一声,道:“我……我……”
重渊玩味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卿止慢吞吞道:“……我的确是跪了。”
重渊没吭声,无言的看他。
于是卿止继续道:“你也没说不能用棉花。”
重渊被他气笑了,“行,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恕我不奉陪,烦请你解开我的禁制,我要回魔宫。”
卿止脸一白,立刻道:“我错了!”
重渊笑,“没,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管不了你。”
卿止微低下头,眉眼耸拉下来,浑身上下都在诉说着一种气息:可怜孤独又无助……
重渊冷哼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然而他走了不多一会又回来了,卿止依旧在那里可怜孤独又无助,肩背都似乎耸拉了一点。手里还捏着一件粉嫩嫩仙飘飘的小裙子,正在那“泫然欲泣”的看着。
重渊忍无可忍,“把结界打开!”
卿止当没听到,默默看着手中的小裙子,把手穿进去,又拿出来,穿进去,又拿出来……
重渊面无表情道:“你穿多少次我也不会穿的。”
卿止动作一顿,慢慢抬头看过来,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只是头顶的小红花颜色迅速褪色,整朵花都快枯萎了。
重渊抚了抚额,艰难的守住了自己的底线没有屈服,“你放弃吧,我不会穿的,你的惩罚还没过呢。”
说到这里,他忽的想起什么,唇角一挑,笑道:“你做一件事,你刚刚作假和昨天的事我都不和你计较,如何?”
卿止眼睛一亮,问也不问便点头,“好!”
重渊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他一眼,笑的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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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千衍宗最近的一座城叫奉元城,其热闹程度比之人族皇城还要繁华,来来往往都是修士,就连普通的酒楼小二都有练气一二层的修为。
奉元城里有座奉元楼,是奉元城最大的酒楼,能以城名为楼名,其主人自然不会太简单。
这座楼是千衍宗开的。
酒楼装饰奢华大气,桌椅都是用上好的楠木彻成,四壁有流水叮咚,灵植矗立,环境雅致别具一格,给人一种小桥流水般写意的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