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慢一点……就一点点……”道理林莺都知道,可她还是艰难地用手撑在沙发上回过头去,用一汪泪眼看着他,声音搅着哭腔,嘶哑软糯:“我有点疼……”
但她的眼神却依旧单纯干净得像一只是在被欺负的小狗。秦衍盯着她含着泪的双眼,听她软着声音的哀求,浑身的血都仿佛在沸腾。
他不理会小女孩的请求,双手依旧死死地掐着她的臀肉,在雪地一样雪白无暇的皮肉上留下一对对凌乱的红痕,一次一次用尽全力插进她的深处。
在这一刻他不用考虑到另一个人的感受,每一个动作,每一分力道都只为了一件事——
干她。
这种纯粹的、不带感情的性欲在男人身体与脑海中爆发开来,让他几乎要在林莺身上发疯,失去所有作为人的自制力,彻底沦为一只禽兽。
“哈啊……呜、呜啊……”
小女孩的声带很快就发不出像刚才那样清脆的鸣叫,只剩下喑哑的哭声与淫媚到了极点的喘息,她既舒服又痛苦,阴穴一次一次被贯穿,里面每一寸皱褶都被碾平,所有敏感的位置都在被粗暴又赤裸地挑逗,尖锐的疼痛与巨大的快感无穷无尽地袭来,让她就连眼泪都已经枯竭,只剩下眉头舒展与拧紧的过程在不断重复。
“呜……”
到最后林莺的体力已经完全耗尽,浑身软得就好像意识与身体已经被剥离开,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时候,秦衍才在伏在她身上将一股一股的浊精全部喂进了她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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