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钰明知厉青凝蒙了眼看不见,却还戏谑道:“好看么。”
话音刚落,水蛇不止缠着花根了,更是逗弄起沾了水珠的花瓣来,却只在花心附近徘徊着,始终未再进一寸。
鲜钰抿紧了唇,连背也微微弓着,刚才要掉不掉的襟口已垂到了肘间。
她握在厉青凝手腕上的气力更重了些,始终未松开半分。
那细长的五指从她的裳底探出,细指微微一勾,腰带骤然落下,一身匆忙穿好的宫女装更是拢不紧了。
那隐约的软白,似罗罗翠叶下掩着的桑果,又像是半露的莲蓬,轻易便被厉青凝略显冰凉的手给覆住了。
“是你求的,是你冥顽不灵,着实轻佻。”厉青凝一字一顿道。
鲜钰气息早就乱了,她堪堪撑直了身,撑在地上的手已微微打颤。
忍了这般久,终是忍不住了,她唇齿间喘吁逸出,抵在厉青凝肩上的皓足往下一滑,又落回了水里。
水蛇逗弄了莲蓬,又回去抚碰了花瓣,却始终未捣花心。
那宫女装束的美人急不可耐,本想合拢了双足,却硬是被拨开了。
她眼睫颤颤,一双眼像被水浸透了一般。
还是未碰到那处,还是不够……
鲜钰咬牙切齿:“殿下莫不是看不见,连手也摸不准了?”
厉青凝却只字不言,饶是最后鲜钰哽咽求她,也未往那处碰上一碰。
鲜钰闷哼了一声,气息更乱。
只见花瓣微微一颤,花心里裹着的晶莹沿着粉瓣淌下,留下了道濡/湿的痕迹。
沐池外,芳心在遣散周遭婢女前,命人传开了长公主泡了焕灵汤还喝了返髓露之事。
她迟迟而来,只见屏风上似映了两人的身影,可烛光晃动,那身影又十分模糊,她不大看得真切。
“殿下,可要回阳宁宫了?”芳心在屏风后低声问道。
里边却无人应声。
芳心蹙了一下眉,正想再问一遍时,忽然听到里边传出厉青凝稍显低柔的声音。
厉青凝道:“落轿在沐池外,一刻后再令人来抬。”
芳心摸不着头脑,可还是应了下来。
半个时辰后,阳宁宫里。
锦被里忽然伸出一只软而无力的手臂来。
鲜钰眯起眼,看着远处背对着她正在抄书的人,磨牙凿齿道:“厉青凝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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