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心雅是个很主动很腻人的性子,同谁熟了之后就喜欢腻在谁身上。
阙寒芙一愣,冷淡的眼中染上温柔,揉了揉竺心雅的发丝,道:傻话,昨天才见过。
竺心雅整个人在她上面,低下头,眼睛亮晶晶地盯住阙寒芙的红唇,姐姐,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
虽说是疑问句,可竺心雅没等阙寒芙回答,便像个小色鬼一样闭着眼睛亲了上去。
空间狭小,阙寒芙躲闪不及,被竺心雅强吻了。
柔软的唇摩擦,甜蜜的气息流淌,竺心雅睁开眼睛退后一点,脸颊红红道:我应该先把户口本偷出来和你领了证再告诉我爸妈。
阙寒芙眼角一抹薄红,冷白的皮肤热气氤氲,红唇被竺心雅亲的湿润微肿,闻言捏了下竺心雅的脸颊,道:那样岳父岳母一定是讨厌我。
竺心雅怕把阙寒芙压坏了,回到副驾驶坐好,下周见完面直接去领证!
阙寒芙:雅雅,你怎么这么心急?她还以为自己会比较急,没想到雅雅比她还要急。
竺心雅无辜地眨眨眼睛,我不急,我只是想咱们两个能合法的在一起,反正我已经认定你了,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既然没关系,还是早一点比较好对不对?竺心雅试图绕晕阙寒芙。
阙寒芙冷静无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雅雅说的对。
竺心雅系好安全带,出发出发!
紧锣密鼓地拍完两天的戏份,竺心雅和阙寒芙成功杀青,导演特地给两人举办了杀青宴,剧组内所有演员都来向阙寒芙敬酒,阙寒芙喝了两杯后思绪开始变得迟钝,从外表却看不出她有丝毫喝醉的痕迹。
坐在她旁边的竺心雅第一时间发现了阙寒芙的不对劲。
平时阙寒芙在外人面前更多是一副高冷的模样,眼下虽然高冷依旧,但手却在桌子下不老实地摸着她的大腿。
竺心雅凑到阙寒芙通红的耳廓边小声道:姐姐,在外面呢,注意点儿。
阙寒芙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注意什么?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去,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有停,反而扩大了范围。
竺心雅:得了,寒芙肯定是喝醉了,清醒时的她可矜持了,除非忍到了极限才会亲她。
接下来再有和阙寒芙敬酒的人,竺心雅直接接过去,替阙寒芙喝掉,粉白的小脸很快染上了两团酒晕。
喝酒脸红的人反而不容易喝醉。
竺心雅一杯接着一杯,喝到最后,也不过是稍微有一点头晕而已。
而她旁边的阙寒芙,手从头到尾都没有拿下去过。
杀青宴结束后,大家都有些醉醺醺地来和竺心雅阙寒芙道别,阙寒芙坐在一边,垂着眸子不说话,也没人敢强迫她说话,竺心雅就不一样了,小嘴巴一张一合,每个人离开时都心情愉快。
最后包间里只剩下三个人,祁周轻轻咳了下,不好意思地走过来道:你们住在哪?我送你们回去吧。
竺心雅面对祁周时总有些心虚,毕竟祁周喜欢阙寒芙的事情除了阙寒芙没人看不出来,万一有一天被祁周发现自己和阙寒芙的关系,不知道祁周会不会怒而绝交。
竺心雅觉得自己还是先告诉陆梦柔,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建议。
毕竟没有比妈妈更了解儿子的人了。
竺心雅道:没关系,我们就住旁边,两步就到了。
竺心雅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对祁周道:你的助理在等你呢,快回去吧,不用担心我们。
祁周犹豫:我看你喝了很多酒,寒芙的酒量不好
姐姐没有喝醉,是吧姐姐?竺心雅推了推身旁的阙寒芙。
阙寒芙轻轻转身看过来,若寒冰一般的眸子此刻蒙了一层薄雾,没醉。
竺心雅的心提起来了,只要祁周仔细看,一定能发现阙寒芙的不对劲。
幸好,祁周只是飞快的看了阙寒芙一眼,就耳朵红红地转过了头,匆匆道:那就好,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联系。
祁周离开后,竺心雅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缓缓饮下,觉得大脑清醒一点了,从座位上站起来,没想到阙寒芙的手依旧没有离开,只不过是从暗处转到了明处。
竺心雅庆幸自己等大家都走了才起来,不然等阙寒芙明天酒醒了,一定会后悔的。
姐姐,咱们回家了,你自己可以站起来吗?竺心雅在阙寒芙眼前摆了摆手问。
阙寒芙没说话,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缓缓起身,可以。
阙寒芙站起来后手碰不到竺心雅的腿了,眉心微蹙。
竺心雅和阙寒芙走回了旁边的住处。
阙寒芙看起来太正常了,走路正常,表情正常,若不是她在席间的动作,竺心雅还很难发现不对。
回到卧室中,竺心雅闻了闻两人身上的烟酒气,被呛得打了个喷嚏。
姐姐,我去浴室给你放水,你应该可以自己洗澡吧?竺心雅问。
阙寒芙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可以。
竺心雅放完水在浴室中叫阙寒芙,姐姐,你可以进来了。
竺心雅把需要用到东西都放到浴缸旁边,防止阙寒芙用的时候不方便够到。
竺心雅她摆放好了,起身往外走,走到浴室门口,正和阙寒芙对上。
阙寒芙还穿着那身充满烟酒气的衣服,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性感的锁骨不露分毫。
阙寒芙居高临下地看着竺心雅,眼神淡漠。
竺心雅不知怎么的有些紧张,咽了口口水,道:姐姐,怎么没换衣服?
阙寒芙抬手放在竺心雅瘦削的肩上,将人转了半圈,面朝浴室里面,缓缓道:你来帮我换。
啊?竺心雅脸色爆红,从黑色发丝间露出来的耳朵烫的好似要烧着了一般,你应该可以自己换衣服吧,我,我没给别人换过竺心雅声音颤抖地道。
她们还没领证,她留在浴室的话一定会把持不住的。
这样绝对不行。
竺心雅想要转身离开,奈何阙寒芙的手箍在她的肩上,她根本转不过去。
姐姐,给你换完衣服我可以离开吗?竺心雅转不了身,只能背对着阙寒芙小声问。
可以。阙寒芙口中淡淡吐出一个字,轻轻推着竺心雅走进浴室,关上门,将竺心雅朝向自己
翌日清晨,竺心雅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她突然觉得有点凉,低下头一看,立刻把被子重新拉回来。
她,她她为什么没穿睡衣???
昨晚发生了什么?
早上好,雅雅。阙寒芙穿着运动服从外面走进来,我正要叫你去吃早餐,没想到你已经醒了。
竺心雅怀疑地看向阙寒芙,阙寒芙面色如常,注意到她的目光后,清冷地眸子看过来,有事?
竺心雅低头看了眼自己雪白的肩头,咱们两个昨晚没有发生什么吧?
无论怎么回忆,竺心雅昨晚最后的记忆都停留在阙寒芙让她帮她换衣服的那一刻,浴室里的水蒸气熏的她头晕,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睡觉为什么没穿睡衣,竺心雅就完全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