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尊觉得您把我放开后,会是个什么死法?”温时卿轻喘着说。
应淮序伸手抹去温时卿唇角的水渍,神情几近疯狂地盯着面前的人,在他耳畔轻声道:“那我便绑你一辈子,好不好?”
两人进密道前还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怎的不过一会儿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事情是这样的……
两人进了密道后本是想顺着密道回到詹家的,进密道后温时卿却让应淮序守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回詹家将那阵法改了,让设下阵法的人吃上一壶。他边说着抽回了自己被牵住的手,顺便提醒了一句“以后别随便碰本尊”。
温时卿说这样的话在正常不过,放在平时应淮序虽然可能只是不听,可今天的应淮序就和吃错药了一样。温时卿话音刚落,不防便被应淮序用捆仙绳束住了双手,将他压在了墙壁上。
“好啊。”温时卿眼里带着笑意,不慌不满地看着面前的应淮序在。应淮序显然没想到温时卿居然会答应自己无理的请求,当即愣了一下。温时卿便趁着这个时候挣脱了捆仙绳的束缚,一柄利刃架在应淮序的喉前。
“遗言。”温时卿言简意赅冷声说道。
“我爱你。”应淮序毫不犹豫答。
“……”这是温时卿意料之外的,他正欲开口,密道外却倏然传来一人的惨叫,两人登时警觉起来。
“是岑熙鸿。”应淮序说道。
温时卿冷嗤了一声,收回剑对面前的人说道:“暂时饶你一命,走。”说罢,他上前几步将密道的门设置在了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挥袖走了出去。
方恒煜拉上岑熙鸿一同去对付鎏鸟虽然有些故意的成分在,但他确实也是以为凭借着他和岑熙鸿两人,对付这鎏鸟也是足够的。
谁料,岑熙鸿对这鎏鸟竟避之如蛇蝎,生怕自己被鎏鸟碰到,就算是方恒煜同他一起进攻,他也畏畏缩缩得很。
这完全相当于方恒煜一人与鎏鸟打得不相上下。只是,在打斗的过程中,岑熙鸿还是被它的爪子伤到了。
尖锐的爪划着他的脸颊而过,划痕在流出血的瞬间皮肉登时凝固成银白色,岑熙鸿疼痛难耐,发出惨痛的喊叫声。就是这么一声,原本还在和方恒煜打斗的鎏鸟直冲岑熙鸿而来。
岑熙鸿被吓得找不着北,跌落在地上,眼看那鸟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将他撕碎方恒煜骂了一声朝着那边飞速而去。说时迟那时快,一柄玄色长剑骤时出现在岑熙鸿眼前,抵住近在咫尺的大口。
紧接着一个身着玄色束腰长袍身材颀长的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那玄剑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手里,蓄足灵力朝着那鎏鸟不留余力横劈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