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煜转身看见两人动作的一瞬间呆若木鸡,张着口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挣扎了须臾才指着两人,痛心疾首道:“也难怪你俩会……过了百年还是这个样子。”
温时卿结果应淮序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看着方恒煜不说话,说起从前的事他确实没有发言权。
但是他没有身旁的应淮序却有,应淮序放下茶壶看着方恒煜,乐道:“总比方师叔百年不变急天急地要好。”
“魔尊谬赞,本君当不了你的师叔。”说着方恒煜还飞了一个眼刀过来。
应淮序也不恼,抬起茶杯默默地喝茶。温时卿没想到应淮序还和方恒煜有这么一段,饶有兴致地将二人打量了一番,不过思及玲娘和二人也有渊源似乎也解释得通。
“行了,说说今日显塬之事吧。”温时卿将话题拖到正轨上,“我们刚来显塬镇就发生这等怪事,和白无乾大概也脱不了关系。”
应淮序点了点头道:“方才玲娘分明说九星门的弟子今早拒绝了那家人的请求,可到了岑熙鸿这里这桩案子就查清了,这岑熙鸿定然有问题。”
方恒煜回忆道:“今早在正殿商讨结界时,他的徒弟曾进来与他交谈过两次,大概是因为这件事。”
温时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问:“这岑熙鸿是何时当上九星门掌门的?”
“昭和……三十五年。”方恒煜答道。“周岸停到显塬镇来的那一年。”温时卿眯着眼睛思考道,“这是巧合吗?”
应淮序突然说道:“周岸停死的那一年,南月宗和九星门同时换了掌门,在四大家之一的南月宗对比下九星门便显得微不足道。所以在众人眼中,九星门的掌门便换得不知不觉。”
“至于这显塬镇的恶闻似乎也是在昭和三十五年开始传起来的。”应淮序回忆道:“那年我曾来过显塬镇,路过时正好看见了詹府在办丧事。”
“看来,显塬镇的这个恶闻和九星门脱不了干系。”温时卿轻拂着折扇,淡淡道:“白无乾大概想用九星门之事拌住我们,方掌门,销毁蝶阵之事还得你多出力了。”
“明白。”方恒煜答。
“至于九星门和白无乾究竟有什么样的联系,还得……”温时卿正说着,一道传音符突然传了进来,落在应淮序的手中。
是姜有仪传来的:“阿蘅,詹家当年的人找到了,城西的戏坊,速来。”
“戏坊?谁教他们去的戏坊?”方恒煜惊呼道。
“行了方掌门,天道都断了百年了,你怎地还是这套腐朽的思想。”温时卿将现代骂人那套换了个说辞放在方恒煜身上,批判他道:“人小孩去戏坊只是为了查明真相,莫要想太多。”
“……”方恒煜被他说得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