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会是应淮序吗?”玲娘又道,没等身旁的人回答,她皱着眉又说:“我问你干什么?怎么可能。”
话音刚落,玲娘嘁了一声,在方恒煜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玲……”方恒煜一个字出口,终究没再继续喊。
那边,温时卿被顾泽阳引着到了他住的院子,景色虽远不如落旁水
榭,但也还不错。
等人走后,他才转身扶了扶身后的人进屋。
“看在你是帮本尊打掩护的份上……”温时卿话还没说完,身侧的人就已经得寸进尺地靠在了他的身上。看在对方看上去真的要死了的份上,温时卿忍了,任凭对方靠在自己身上把人搀扶进了屋里。
屋里的门关上,他正想让人自己滚去床上,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却突然完全脱力,整个人完全压在他身上。温时卿还来不及推人,就被对方带着倒在了床上。
他被应淮序压在身下,正想翻开身上的人起身却被禁锢住了手。
温时卿冷笑了一声,轻声问道:“你觉得这样我就起不来了吗?魔尊当真是好兴致,都这样了还……”他话还没说完,身上的人却突然打断了他。
“温时卿,你信么?”应淮序的声音有些喑哑,显然他现在十分虚弱。
温时卿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毫无波澜道:“我凭什么不信?”
应淮序轻轻喘息着不说话。
“你让我溯洄,我看到了真相后再选择是否相信你。”温时卿道,可就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禁锢的手腕被松开,应淮序从床上起身。
答案很明显,他不愿意溯洄。
“既如此,本尊为何要信你?信一个连清查司都管不了的魔头。”温时卿变本加厉地说。
“那便如此吧。”应淮序答道,他脸上是那一副淡然地表情,却让人觉得和平时比差了些什么。
温时卿想,若非自己那这件事很可能已经板上钉钉,应淮序就是蝶疫的始作俑者。自己明明已经动了恻隐之心,暗中帮他说了话,他还想怎样?像他一样不惜中蝶咒也要救自己吗?
那是原主的情,为何要他还?
“玲娘把谢如命吊住就过来,你撑不住就睡会儿。”温时卿转移话题道。
应淮序就站在他面前,应了一声却没有其他的动作。温时卿懒得再管他,走到铜镜前,挥手一个法术,镜子里便出现了一片山谷的景色。
那山谷正是南抚谷,一天过去,他得看看两小孩儿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两人设法引开两头怪物,刚把剩下的那只杀了另外两只又缠了上来,攻击比原先还要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