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摸来摸去,好半天才将电话摸出来,按下接听键,喂了好几声也没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倒是银毛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对着自己的手机,但淡然的说:“知道了。”然后挂下电话,松开被我咬了一口的手。
我望着他的电话,又扫眼自己的电话,脑袋中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含糊地问:“银毛,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啊?”
银毛眉头一皱,一手点上我的脑门,一下下使劲儿搓着:“你在大型超市填过档案,我就能找到你。”
我晕头转向地望着他,又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我记得,我没在大型超市上添真实地址啊。
银毛笑得如同狐狸,继续将我脑袋当球玩:“不是你领我来的吗?”
呃?是我领的吗?是吗?我怎么记得,他说他知道我家地址呢?难道是忽悠我?忽悠,忽悠,忽忽悠悠……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变成了一片浩瀚海洋,起起伏伏间都是忽忽悠悠的漂泊,泛起哗哗啦啦的水声。
于是,我躲开银毛的一指禅,傻乎乎地问:“你……觉不觉得,我像浩海?”
银毛不屑道:“屁!还容纳百川呢?!”
我摇头,一脸认真地靠近,小声说:“不骗你,我觉得自己就是浩海,还能发出哗啦啦的水声咧。”
银毛向后退了一步,拿起手机照向我,光线沿着我的脸一路下滑,一直落在我手提着的牛肉面汤上。当即一巴掌拍在我的脑袋上,咒骂道:“你个死肥猪!那是面汤袋漏了!”
我听银毛叫我肥猪,当即怒火中烧,狠狠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在前扑的动作中,大喝一声:“我咬掉你的猪拱嘴!”
手中的方便袋没有扔,两只胳膊却将银毛狠狠地抱住,张开大嘴就啃咬住他的嘴唇,在撕咬中产生了报复的快感。
粗重的喘息变得炙热,狂野的纠缠变得躁动。我恨不得抽出裤腰带,狠狠地抽打在银毛的身上,看着他颤抖,看着他哭泣,看着他声声哀求!
黑夜隐去了人类的表象,将本质里狂啸的野兽释放出来,让每个人都变成了恶魔,只主宰自己的灵魂。
在近乎粗暴的啃噬中,嘴巴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我突然推开银毛,大喝道:“脱裤子!”
银毛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手指下意识地护住了裤腰带。
我上前一步,一把扯住他的裤腰带,发狠地往下拉扯:“脱!都给我脱了!”
银毛仿佛被我惊呆了,有些发憷地问:“你……你要在这里?”
我仰天大笑:“对!我就要在这里!”
银毛好像红了脸,非常别扭地咒骂道:“你个疯婆子!”
我扑上去,一口咬中他的胸口,在他的闷哼中,动作极快地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一个条状物,长长的,翘翘的,热乎乎的样子。
我咧嘴笑了,用手扯了一下,觉得还算结实。然后在银毛的隐忍闷哼中,将手中的方便带挂了上去。
并在银毛的呆滞中,我晃悠悠地转到他的身后,瞧着那圆滚挺翘的臀部,不由得眼睛一亮,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抬起脚就猛地踹上了去!
银毛不防我有这招,砰地一声撞击到小残楼的墙面上,扑腾下一片墙灰。
我亢奋地大叫着,冲上去又是一顿暴踢。
银毛一把推开我,咬牙切齿地提上裤子,懊恼之极地拍向自己的额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极重的字:“我操!”
我瞪起眼睛,再次扑向了他……
哼哼叽叽中,小残楼栋里传出男人的痛呼和女子高亢的奸笑。
后来,竟然有人传言,说小残楼周围出现一个孔武有力的女强奸犯,转挑俊俏的男人拖入黑漆漆的楼栋中,进行残忍地XXOO。导致很长一段时间,附近青少年都被家里控管起来,不让晚上出来玩,就怕遇见女变态,采摘了祖国的幼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