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嘻嘻,应该是的呢。】
【谈衣:你怎么会忽然这么懂?】
【系统:咳咳。】
事实证明,妖孽的行动力十分强大。谈衣还没把疑问问出口,整个人就被推到了地上。
红衣的妖孽伏在他身上,柔弱无骨的身躯紧贴着他,谈衣心里有点兴奋,但表面上浑身僵硬,并不知所措地望着身上的人。
妖孽轻笑一声,葱段似的指尖缓缓勾起谈衣的下巴,端详了一阵,笑道,公子长得真是俊俏,人家上次见了,就一直念念不忘,如今总算能够一尝夙愿了呢。
说完,他就俯下身,猝不及防地含住了谈衣的耳垂。
湿润的舌尖在耳垂上嬉戏了一会儿,就钻入了谈衣耳朵里来回勾弄,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他的手也不含糊,不知什么时候就把谈衣的外衣完全解开,肆无忌惮地开始四处点火。
谈衣想推拒,却发现身上看着瘦瘦巴巴的人竟然忽然变得像是有千斤重似的,怎么推也推不开。谈衣忍不住开始用上内力,然而身上的人虽然动了一下,却只是发出一声难耐的娇喘,好像他不是在用力地推开他,而是在用力地疼爱他。
妖孽掰过谈衣的脸,咬住他的嘴唇,半是安抚半是挑逗地说道,小公子,不要心急嘛,人家会好好伺候你的。
说完伺候,谈衣就感觉到身上抵着他的某处开始起了变化,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来真的?谈衣表面被动着承受着妖孽的亲吻,忍不住也开始隐隐兴奋起来,毕竟不管从什么程度上来说,花魁哥哥的技巧都十分高超。
于是,他陷入了沉思,其实今天,他本来是没有这样那样的打算的。而且这只妖孽媚归媚,但是属性不明,万一是仇家派来的杀手,他因为一次风流失去生命,就太不划算了。
这么想着,谈衣就坚定地挣扎了起来,然而他的挣扎并无卵用,反而被某只妖精当成了情趣,叫得更加春情荡漾,房间里到处都是不堪入耳又惹人怀疑的叫声。
嗯小公子好热情轻点嘛嗯
【系统(背过身去):悄咪咪捂眼.jpg】
【谈衣:请不要欲盖弥彰地故作纯洁。】
种种不和谐的声音荡在房间里,如果有人闯进来,就算他们真的没什么,恐怕也没有人相信。
谈衣正自暴自弃地想不然就从了好了,有人就从外面进来了。
叶轻寒冷眼看着地板上的两个纠缠的身体,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表情,心底的怒火一下一下地燃烧。
忽然,他看向谈衣身上的人,果不其然,又是个男人,还是个妖里妖气的男人!
叶轻寒想出声训斥,可是看到谈衣匆匆忙忙推开男人的动作与脸上显而易见的慌乱,脑中顿时清明。
或许,谈衣是因为对他求而不得,才会独自到青楼随便找人派遣。
想到这里,叶轻寒的怒火少了许多,心里的那份沉重又重重压了下来。
谈衣收拢好自己的衣服,朝叶轻寒问道,有事吗?
叶轻寒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回道,方才收到飞鹰传书,让我们立刻回去。
第110章武侠复仇文九
回到圣火教,几个堂主就已经在外面接迎,每个人脸上都忧心忡忡。
朱雀堂堂主走上前,恭恭敬敬作了个礼,飞快地与叶轻寒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说,教主,教主他又发作了。
好像是应对朱雀堂堂主的话,千丈山顶忽然爆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即使魔教众人个个心狠手辣,也有些不忍心听下去,那是被慕容绯折磨的教内弟子发出来的声音。
叶轻寒的脸上露出一丝厌烦的表情,谈衣却是直接怔在了原地,铺天盖地的黑暗记忆迎面而来。
当年,南疆全族被灭之时,一个个横死的族人也是发出这样的惨叫。
烈火滚滚,浓烟翻涌,昔日族人的面孔被火舌吞噬,母亲拼了命才捂住他的嘴,在那个修罗地狱中留下了他的性命。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为慕容绯!
谈衣面色忧虑,似乎十分担心,心底却翻滚着彻骨的仇恨,恨不得立刻就将慕容绯扒皮拆骨,以告慰族人的在天之灵。
朱雀长老道,右护法,左护法,教主他请你们两位过去。
谈衣听到这话,脑袋霎时激灵了一下。
若是在从前,慕容绯的火毒只会在月圆之夜爆发。那时,他总会将自己锁在密室之中,鲜少会将自己暴露在别人面前。因为火毒发作之时,慕容绯武功的破绽最大。
那是他报仇最好的机会!
叶轻寒点点头,抬脚要走,发现谈衣还是停在原地,呆呆的一动不动,于是索性就拉过他的手,把人牵走。
叶轻寒拉着谈衣的手走了几步,忽然开始忐忑,担心他这么做谈衣会不会误会,毕竟他一直对他有着那种感情。
叶轻寒在心底自言自语,他可绝没有半点多余的意思,他只是看他傻里傻气的,连动都不会动,万一去得迟了,又要被教主骂。
心里这么想,叶轻寒却不由自主地把手握得紧了一点。与一般习武之人相比,谈衣的手要软得多,也没什么茧子,冰凉莹润的触感让人既想握得更紧,又担心太过用力了,会把他弄伤。
什么乱七八糟的。叶轻寒皱着眉头,把手松开一些,但没有放开。反而是谈衣先抽回了手,让叶轻寒顿觉一阵不快。
离山顶主殿越近,谈衣的心跳就越快。
这么多年了,他真的能报仇吗?
这些年,他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
尽管他从没停止过向武林正道传递魔教消息,然而这许多年过去,正道仍然在圣火教的欺压下毫无还手之力,想要依靠他们的希望也非常渺茫。
如果今日他动手,便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他能有几分把握呢?
失败了,他就得死。他死不要紧,可若是连仇也报不了
又一声惨叫响起,谈衣的脑中骤然浮现出那个血红色的凄惨画面:烈火下的南疆,所有的一切都寸寸成灰。他的家被毁了,变成一片焦黑的废墟。亲人的尸骨残缺不全,连棺木都不足够,只能草草下葬
如今,他带着双亲无字的排位,即使是祭日,都不敢回到南疆,更不敢让人发现,还要日日为仇人做事。
二人踏入殿内,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正好被丢出来,谈衣看着那个弟子死不瞑目的眼睛,全身的血液中仿佛都结了一层冰。
慕容绯披头散发地坐在教主金座上,阴森森的鬼面具直对着他们,宛如来自地狱的死神。
谈衣一步步地迈进,空旷的大殿寂静无声,千丈山顶的风穿过大殿,带着冷冷的肃杀之气。
因为发泄了一通,慕容绯似乎稍微镇定了一些,冰心草找到了吗?
叶轻寒道,还没有。
慕容绯早知道是这个答案,虽然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又开始询问起教中的事务。两人一一应答,并无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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