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时间流逝,尽管他拥有了许多女人,心底却始终留有一抹清丽而美好的倩影。八年后,陈瑾回国,于是,这个故事就开始了。
【系统(笑到打滚):女女主!】
【谈衣(正经脸):请严肃。不就是性转了而已嘛,大惊小怪。】
小说从开头开始,就十分刺激,直接就是血溅机场,凶手当然是原主,与清纯不做作女主相对的总裁文标配妖艳贱货女配。
自从知道了陈瑾是男主心中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原主就一直对她心怀忌惮,十分担心陈瑾会回来抢走萧律。然后,陈瑾就回来了。
萧律在知晓陈瑾即将回国之后和原主谈了分手,并且许诺给原主一套市中心的房子。原主不愿分手,竭尽全力地挽回,但萧律依然坚持分手,这让原主十分愤怒。
妒火中烧之际,在陈瑾回国的这一天,原主直接拿了家里的水果刀就跑到机场,给了这个情敌一刀。
萧律得知这件事,当然非常生气。可是在分手的时候,原主并没有要他的房子,这让萧律又有一丝丝的愧疚。再加上陈瑾一直说好话,为原主求情,于是萧律只象征性地惩罚了她一顿,警告几句,就不再管她。原主却觉得是因为陈瑾在萧律旁边说三道四,萧律才会惩罚她,于是她对陈瑾的恨意反而越来越深。
原主是一名兼职模特,年纪不大,19岁,刚上大二。在一次平面杂志的拍摄中认识了萧律。因为长相美艳,被萧律看中,一来二去两人开始交往。
一般来说,在总裁文中,交往这种词汇是很少出现的,更有存在感的一般都是包养。但是萧律不喜欢这种赤|裸裸的关系,影响他的体验,他更喜欢用交往一词,认为更符合他的格调。
不过他既不向外人介绍原主,身边其它花花草草也从没断过,对原主的态度就是随叫随到,每个月定时给零花钱,其实和包养也没有区别。
陈瑾回来后,萧律就对他展开了激烈的追求,但是陈瑾只把他当成普通朋友,对他没有任何感觉。萧律追求陈瑾期间,原主马不停蹄地搞事,搞事过程十分简单,概括起来就是陷害女主被拆穿原主被打脸。
在一次次的陷害中,原主渐渐为人唾弃,在学校被人不齿,事业也陷入低谷期。失去一切的原主最终孤注一掷,想和陈瑾一把火同归于尽,结果当然是失败了。最后陈瑾被救了出来,她却葬身火海,死无全尸。
这本小说就断在原主死亡的时候,再没有后续。谈衣很庆幸,穿过来的时候他的刀还没捅到陈瑾身上,否则又要有一堆麻烦事。
听到这少年说自己是明星,陈瑾并不惊讶,反而有种原来是这样的恍然大悟之感。
此时此刻,他们距离很近,少年看上去年纪不大,小小一只,缩在他与墙壁之间,像极了某种遇到危险躲到小角落中的小动物。
看着少年脸上的大墨镜,陈瑾忍不住想起方才惊鸿一瞥的那双黑色眼眸,黑如燕尾的睫毛上下翻飞,好像时时都在撩动着别人的心
你叫什么名字?陈瑾忽然问道。
谈衣嘴边笑意更深,他的手摸上脸颊,漆黑透亮的眼眸从墨镜下重新露出来,犹如一幅缓慢铺开的水墨画卷,让陈瑾情不自禁地放轻了呼吸。
这个漂亮的少年对他说,我叫谈衣。
第66章性转总裁文2
陈瑾看着谈衣,愣愣的没有说话。
谈衣嘴里吐出一口气,手里松一下紧一下地捏着墨镜,纤细的手指在墨镜的衬托下更加显得白皙透明。谈衣直白地盯着陈瑾看,打量的意思比刚才更明显。陈瑾也看着他,好像不能移开眼。
直到空气中都开始出现点点暧昧与尴尬的气息,谈衣才噗嗤一下笑出来,小哥哥,你怎么一直看我?
这么说的时候,他不自觉侧了侧头,一边眉毛微微挑起,好像有点挑衅似的。可是这分挑衅却半点没有威胁力,只像一只小猫高贵优雅地抬起它的爪子,在你心上轻轻抓了一下。
我很好看吗?他问他。
陈瑾心里暗叫不好,他好像有点不受控制。
不过这个少年不会管他受不受控制,甚至连他挣扎了半天才从喉咙里滚出的好看也没仔细听。他看周围真的已经安全了,就伸手推开他。
那双手搭在他的胸口,陈瑾忽然紧张起来。他这时的心跳很快,快得不正常,不知道这双手能不能感觉得到?会不会感觉到?
可是这双手只轻轻用力把他推开,就离开了他的胸口,根本不在意他的心跳是快了还是慢了。
谈衣掏出一根黑色的耳机线,塞到耳朵里。他懒洋洋地和陈瑾告别,走开两步又停住,侧身回眸。
黑色耳机线垂落在他的脸颊边,搭在他的锁骨上延伸进衣领深处,这双黑眸中仿佛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他还来不及仔细琢磨,胸口就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连忙接住,发现是谈衣的墨镜。
送给你了。一身黑的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开,略显纤细的身影很快湮没在人群中,消失不见。
陈瑾很久才收回视线,他握着谈衣的墨镜,往后靠在墙上,一只手撑着额头,闭上眼睛,忽然笑了。
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一名男子背靠雪白的墙壁,身材修长,气质温润。他微微低着头,唇角微扬,轻声重复着喃喃道,谈衣,仿佛轻叹。
过了一会儿,陈瑾拖着行李走出机场,正要打车,忽然看到一股熟悉的人影。他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是自己的大学同学萧律。
萧律老早就等在机场外面,从望眼欲穿等到有些不大耐烦。
香槟色的轿车旁斜倚着个俊美的男人,西装外套被脱下,随意搭在他手上。阳光洒在男人额前的碎发上,他整个人像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边。
路过的人尽管行色匆匆,却都忍不住向他投去一眼。但他们不敢多看,因为男人明显心情不太好,表情隐隐不耐。
男人挽起的袖口露出一块黑金手表,他看了一眼,嘴里啧了一声。
就在这时,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毕竟有整整八年没见,当陈瑾出现在萧律面前的时候,他竟然一下子没有认出来。直到陈瑾试探性地叫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
八年过去,陈瑾与过去当然是不同了。再次见到多年心心念念的人,萧律以为自己会很兴奋,可是今天真的亲眼见到,他好像也并没有那么欢欣雀跃。
好比第一次吃过蛋糕的孩子,最美的滋味只停留在第一次与第二次品尝之间,每次回想,都会愈发难耐。可是等到再次吃到嘴里,即使是同样的蛋糕,也未必有想象中的美味。
出国前,陈瑾与萧律只是普通同学关系。在机场见到老同学,打声招呼是应该的,可是陈瑾从没想过萧律竟然是特意来接他的,心下不由得有些古怪。
他记得,他只和家人说过自己的航班。
萧律没在意这些,帮陈瑾放好行李,开始发动汽车。
陈瑾坐在副驾驶上,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好像有一根尖锐冰冷的针刺在背上。他回头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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