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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门(穿越)——易人北(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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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用手指沾了一点药钵里的药糊放到唇边,伸出舌尖微微舔了舔。

啊!你干什么?饿疯了吗?你竟然敢偷吃宝贵的药剂!你这个该死的天残!房利特别讨厌天残,认为他们所在的地方空气都是被污染的。他再怎么也没想到尊贵的八王子殿下竟然会找一个天残来照顾他们这些勇敢的、甘于自我牺牲的伟大勇士。

哪怕他已经死了觉醒的心,可还是无法忍受让一个被神厌弃的天残站在自己身边,更不要说还要让他们碰触自己。

舒展无视大汉的骂骂咧咧,闭上眼睛,脑中自动出现一幅药物成分分析图。

他再睁开眼睛看药钵里药糊上空飘着的带颜色雾气,隐隐的,他觉得自己似乎摸索到了什么。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他又看向身边那名伤势最重的伤员。

他在看伤员伤口上的药糊,集中精力后,他发现他能把重影部分分开,只看最上面的药糊成分的带颜色雾气。

而这一分开,他就找到了雾气重影的原因。

舍愚大巫刚才用金属片把这名伤员身上的部分旧药糊给刮开了,露出了伤口。

舒展在看到血肉前,先看到了覆盖在伤口上的带颜色雾气。

药剂学是个很神奇的学科,从化学物理到机械电子,从中医理论到西医理论,从医用到工用,从植物到矿物,从量子到基因它涉猎知识面之广,让你感觉学到老都只能学到一点皮毛。

其中中医药材的配制理论知识涉及到了阴阳五行学,这在世界医学界被认为是非常不科学也是不值得信任的理论体系,但不可否认的是,华夏传承五千年,留下来的某些根据阴阳五行学配置的药方成药却具有奇效。

很多药剂学家花了很多精力去研究那些药方的原理,去分析药方中所含药物的成分,可结果总是不了了之,甚至他们的分析结果告诉他们,这些成药不是无效就是有毒,但偏偏就对某些伤势和病情就是有效。

于是,某些医学系和药剂学方面的大拿在某些不公开的场合,也承认也许这世界上的物质还另有一种他们肉眼和显微镜观察不到的能量体系。这种能量体系同样能作用于人体,就如同精神力对人的重要性一样。

是的,精神力看不见摸不到,但很多科学界人士都已经承认精神力的存在。

最显著的例子,有些癌症患者,在没有任何药物给予的情况下,只凭相信自己吃了特效药这一点就能真的让体内癌细胞消失。还有许多因为性格开朗、精神顽强,明明被医生宣判只能活几个月几年的病人,却能活上几十年甚至更久。

而处在不愉快心境下的健康者,却能闷出病,怄出病,伤心成病,忧郁症和焦虑症就是最显著的两个精神层面加病理性的病症。

所以舒展对于中医理论方面一向学得很认真。他把阴阳五行学当做了另一种能量体系来学习,并试图总结出能和现代医学相融合的新医术理论。

而他在研究药剂和制药过程中,向来是把分析成分、结合成分,与中医阴阳五行学理论融合并行,虽说走得有点跌跌撞撞,但只看他现在得到的成就国宝级药剂师,就知道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如今,在这个外星球,舒展忽然发现,也许、大概、有可能他能把阴阳五行这个能量体系具现化了。

不不不,说错,应该说是他似乎好像大概能看到这个能量体系的物化状态。

这个物化状态就是那些带有颜色的雾气!

不过,这还只是他的推测,想要验证他的推测是否准确,最好的方法就是实验。

第18章能量雾的妙用

舒展对接下来的实验充满期待,他也不冀望一次性成功,只希望能让他看到一点希望。

至于照顾病患?

关他屁事!

当他听不懂外星语吗?

舒展转移到了那个最沉默的伤患身边,他没像舍愚大巫处理病人那么糙,而是先到浴室打了一盆水大概和舍愚大巫是冶炼师有关,这栋石屋里有不少金属制品,金属盆、金属碗盘杯之类的生活用具都还算齐全。

舒展把金属条洗干净,没有酒精、没有火,连块干净布都没有,他也只能这样了。

死,怕吗?舒展用最简单的言语问。

范钢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跟自己说话,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伤情,连大巫都放弃他了,他现在也就凭着一股不想死的意志力在与死神对抗而已。

死,怕不怕?舒展又问了一遍。

范钢总算意识到有人在跟他说话,他转移目光,看到了坐在自己面前的天残。

竟然是一个天残?!

但是这个天残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王城里也有人豢养了一些天残,但那些天残要么整日不出门,要么见到人就唯唯诺诺,一个个不是自卑胆小无比,就是恐惧与他人接触。

他的祖母也生育过一个天残,他小时候还见过,当年祖父母怜惜他还小,就把他留在家中,但到底还是当做耻辱看,那个天残叔叔在家里做着奴仆一样的活计,后来一场大病就没了,他祖父母都没有为他去买药剂,更不要说找珍贵的治疗者过来帮他治疗。

他受家人和大环境影响,也觉得天残不好,但他心里又隐隐对天残带了点同情,所以看到天残也不像其他人反应那么大。

再说,他都要死了,何必再为难一个可怜又卑弱的天残?

但就算死,他也不想在一个天残面前示弱,所以他挣扎着吐出一个字:不。

舒展点点头,不怕死就好。

舒展没有立刻刮去这人身上的药糊,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晕血,他怕看到血肉,不小心昏过去那就什么实验都别想做了。

但这人身上的药糊在这人身体表面又形成了一层能量雾,虽然这片能量雾很淡,但因为这人伤处较多,导致全身上下不少地方都涂着药糊,也导致属于药糊的能量雾就覆盖在这人原本的能量雾上,两者混杂在一起,让他很难辨认。

舒展学过一点把脉,就抓过了这人还算完好的左手腕,在抓着这人左手腕时,他还在想要如何去除那层属于药糊的能量雾。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那层药糊全都刮掉洗干净,但这样一来就会露出伤患的血肉,偏偏他又不能见血。

简单的方法不能取,就只能想个复杂的。

舒展正在想能不能找花铁儿帮忙,找个人来把该伤患身上的药糊洗掉,再用一层纱布之类的盖上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纱布这样的东西,但从这四名伤患身上只有药糊的情况看,纱布这东西很可能没有。

忽然,该伤患身体表面浮在最上层的雾气动了,它们就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揭了起来,露出了下方本属于伤患本身的能量颜色。

舒展挑挑眉,手松开伤患脉搏,那层被挑起来的能量雾气又回到原处,和伤患本身的能量雾气混到一起。

舒展重新把手指搭在伤患脉门上,尽量思想放空,什么也不想,那层能量雾也还是老样子,全都搅和到一起。

分开。舒展在大脑中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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