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该睡觉了,”朝砚觉得好困,他的心脏需要休息一下。
朝纵起身,低身直接将朝砚抱了起来,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鼻尖就碰了一下朝砚的耳垂,在朝砚都想派侍卫把他绑在龙床上的时候将朝砚小心放下:“陛下,臣服侍您安寝。”
“你是何处的臣子?”朝砚打算遵照母后分意愿潜.规则这个臣子。
朝纵解着他的衣带笑道:“陛下觉得贤王爷怎么样?”
朝砚确定朝中没有贤王这个王爷,这是现要啊!
朕觉得阎王爷挺好,然而说出来美人他可能就跑了:“朕觉得极好。”
皇位都可以让,区区贤王爷,莫得问题。
朝纵爱极了他现在的模样,就好像芸芸众生只有他是最特别的那一个,手指撩过朝砚的睫毛,朝纵低身凑近道:“那今晚就由臣给陛下侍寝怎么样?”
朝砚心脏跳动瞬间600迈,分分钟能蹦出来给他看,然而还要维持稳重:“爱卿既然心甘情愿,朕自然不会辜负爱卿的一片苦心。”
对于朝纵而言,人是要逗的,该睡的时候自然也是要睡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还是朝砚教的。
朝纵低头凑近,一线之隔的时候笑意渐起,在朝砚琢磨着自己都不用点烽火美人就笑的时候三下五除二的将朝砚的手臂按在了头顶:“臣遵命。”
然后爬上龙床,一夜被翻红浪。
朝砚第二天起来诸般努力愣是没能起得来去上朝。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朝砚看着头顶的花纹默默出神,朕真傻,朕以前光觉得长的好看的会在下面,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以身高定攻受的,最重要的是朕第一次在下面竟然觉得很爽,而朕身旁的这个美人手法未免太熟练了点儿。
说不定是个采花大盗,千帆过尽,就为了采朕这朵花而来。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了男人有些低哑的声音,朝砚下意识回答道,“采花,你到底采过多少花?”
快给朕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只有你一个,”朝纵手臂撑头俯看着被他一晚上弄的乱七八糟的人,“陛下吃醋了?臣只是天赋异禀而已,绝对的洁身自好。”
朝砚脸上肃穆,点头道:“嗯,极好。”
朕心里觉得美滋滋的,然而不能表露出来,哎呀,腰疼的起不来。
朝砚以往的起床穿衣都是太监服侍的,然而今天早晨美人他一手包办了,而且还做的特别好,特别熟练,朝砚伸胳膊的时候还觉得很懵,吃早点的时候更懵,被美人抱在怀里批奏折的时候懵上加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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