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给他看么?”齐冕坐在他的身旁笑道,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一样。
朝砚如实回答:“不想。”
齐冕笑着问他:“若是不想,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朝砚往旁边挪了一下:“我从前也算是你的长辈,这么做不太合适。”
“长辈……”齐冕说的有些意味深长,“现在不是了,况且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这么肮脏的人类身体碰你,太玷污你了。”
朝砚觉得他上辈子教育可真失败,虽然这辈子好像也不是很成功,不过他怎么沉迷养孩子?
这是病,得改。
“那你从前为戚裕时似乎并未遵守,”朝砚对于这个规则是肯定的,受制于人的时候他可以拼死抵抗,誓死不从,但是不用反抗就安安全全的当然最好了。
从物质条件上看他,他应该是全天下待遇最优的囚犯了,美食美衣美人,还有电视可以看,但是从精神上来说,就差饱受摧残了。
齐冕笑道:“所以我不是让他化成灰了么,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
他说的好像是另外一个人。
神经病虐起人来连自己都不放过,朝砚默默想着,那怎么现在不自己把自己杀了?
“你在想什么?”齐冕微微凑近了看着他的眼睛道,“我看看,你想让我自己对自己动手?那你可能需要献身,只是触摸是不算的。”
朝砚又往旁边挪了一下笑道:“这椅子挺挤的。”
为了弄死这个人把自己搭进去可不划算,如果朝砚是单身也就算了,大不了当被狗咬一口,但是现在的情况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虽说朝纵会理解,但是中间一定会有隔阂存在,那是心结,不会轻易抹去。
“前辈想说不让看的条件是什么?”朝砚问道。
齐冕半托着腮笑着看他,这个动作与朝砚平时竟有几分的相似:“你不堪其扰的样子也是难得一见。”
朝砚觉得正常人跟神经病是很难对话的,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当然,他并不是歧视神经病:“前辈可以说条件了。”
齐冕阖了一下眸道:“陪我……”他的话语微微停顿后道,“陪我下一次棋吧。”
朝砚转眸道:“只有这个?”
“只有这个,”齐冕笑道,“你知道的,我向来说话算数的。”
朝砚伸手道:“东西给我。”
齐冕将那录影石放在了他的手上:“你不信我?就算给你,除了这一块,未必不会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