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砚,欺负我……”小白虎的一只毛爪子待在朝砚的腿上,另外一只直接指向了一旁正襟危坐的魂淡,奶声奶气,中间还能打个奶嗝。
“哼,”魂淡尾巴不断敲着地,扬了扬爪子道,“你告完状我还继续揍你。”
“魂淡,她还小,让着点儿,”朝砚这话一出心知要糟。
因为某只黑色的伪装猫已经开始热泪盈眶,指责的小嘴叭叭的:“凭什么她小我就要让着她,主人你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你见色忘义,见异思迁!”
朝砚想说他成语用的挺好,但是真不是这么用的。
什么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竟然是骗人的。
“你是真的难过还是想吃失魂?”朝砚直接抓住了魂兽的命脉。
魂淡后脚蹬了蹬脑袋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的感情?”
朝砚:“……”
这只咪子是不是最近偷看他的话本了?
总而言之水深火热,而静躺在溯时一隅的雪落仍然呼噜呼噜的毫无动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朝砚检查的时候只觉得他的皮毛似乎比之之前更加柔软光滑了许多,确定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其余的便只能等待其醒过来了。
这一通的忙碌,朝砚实在没空去想凤凰族还要留他们多久,而且这样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日子真的非常的悠闲自在,直到孔雀族长再次邀请。
再见之时孔禄身上的华衣又换了一件,看起来比之前那一件还要华丽许多,这一次朝砚见面之时迎头便是称赞:“再见族长,仍然是那般的万众瞩目,让众多单身青年一见倾心。”
“青年?”孔禄表示前面的话很受用,但是后面的青年……
朝砚笑道:“女青年也是青年。”
孔禄微微阖眸,这次算是见识到了朝砚这张嘴的厉害,夸人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同样的话到了他的嘴里就让人觉得特别的真诚。
“很可惜,本座至今尚未婚配,”孔禄有意为难。
朝砚笑的慵懒:“那是因为明月高悬,诸多女子仰望却不敢伸手去碰,唯恐亵渎,非明月之过。”
孔禄看着他只觉得内心熨帖的很,很想让他会说话就多说点儿,可是想让别人夸也是一种本事:“你倒是会说话,这么一张巧嘴,想必平时骗的姑娘不少。”
朝砚微微摇头:“晚辈已有道侣,从不沾花惹草,前辈今日招晚辈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如果跟别人说话,朝砚可以保证自己不动,那人会先着急,但是与孔雀族长说话,如果你不扯回正轨,他可能听你说上三天夸奖的话都不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