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离师兄指点,”那少年模样的人说道。
宗政博分析利弊,宗政离下了死命令不准找朝砚的茬,乐家也是同样,在确定了可以为友后没有人会脑袋发抽,最重要的是以朝砚的悟性,如果施展一遍绝招就被学去了,他们真的会哭的。
朝砚的生活一片风平浪静,除了偶尔秘境相会说一说生活中无聊却又因为与朝纵说而觉得格外有趣的事情,或是与乐容他们去历练一番,或是与隔着一段就来找他下一次棋的宗政博对弈一盘,看着他从自信满满到绝对不服输的转变……平淡又充满趣味。
十年过,在此期间鸿蒙仙宗再度纳新过,只是诸人期待满满,却再无如朝砚与朝纵这样让人惊艳的新人出现了,不是说他们不够优秀,新人之中仙阶中品的也是有的,但是有两人珠玉在前,再看不如之人便会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的惊讶了。
十年时间对于修士而言只是一瞬,只是出窍期的榜单一如既往的波澜壮阔,本来首位的更迭不如后面的,但是这十年间,首位与次位争夺真可谓是水深火热,可能今日朝纵上去了,宗政昊下来了,明日宗政昊就上去了,两人打的最激烈的时候直接酣战了三个月。
最后还是朝纵以微弱的优势取得了胜利,如此激烈的对战,别人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这一切的水深火热朝砚都是不知道的,宗政策也问过宗政昊为何要争到那种地步。
宗政昊冷静回答:“不能给师父丢人。”
至于朝纵的答案:“自然是要成为配得上他的人。”
简而言之都是为了同一个人,两个人打的天翻地覆,日月无光,谁劝也不听,因为能劝的那个人不在这里。
宗政策是在中间的五年突破到合体期的,只不过在突破之前,两个背地里打的激烈的两个人齐齐送来了警告:“不准告诉他。”
他是谁宗政策根本不用问的,他在想如果他碰上这么一个道侣,再碰上这么一个徒弟,一准头疼的恨不得撞柱,而朝砚竟然能够游刃有余,不得不说是厉害。
十年过,朝纵与宗政昊先后突破到了合体期离开了这里,出窍期的比斗台才算是勉强安静了下来。
“终于走了,”有人大松了一口气。
“他们两个是有仇么?”还有人谨慎的问道。
“这种情况怎么说呢?”元雀撑着头努力思考,终于找到了可以形容的词汇,“就像是娘亲不在互相看不顺眼的父子一样,不争出个先后来就感觉自己失去了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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