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容嘿嘿笑了两声:“说起来宗政姐姐的糗事我还不知道呢。”
“我知道,”宗政博笑道。
“快说快说,要不然我们都说了就宗政姐姐一个不说,万一暴露出去了可怎么办?”乐容兴致勃勃。
宗政仪浑身僵硬:“不会说出去的。”
宗政博笑了一下:“就随便说一个公平一下好了。”
宗政仪目露哀求:“别。”
然而这群被揭了短的人是非常的冰冷无情的,宗政博笑道:“她小时候绣帕子,把她爹最喜欢的玄金衣绞下来一块,然后绣了只蜘蛛送给她爹问他喜不喜欢,被揍的哇哇大哭……”
宗政仪的耳垂上浮上了一层薄红,反驳道:“我没哭。”
“宗政姐姐还会绣花呢?”乐容哈哈大笑,十分无情。
朝砚在一旁默默的当背景板,知道太多的人死的早,他会不会知道太多了?
几人偃旗息鼓,继续前行,乐容一路琢磨着什么,蓦然看向了朝砚道:“我们都说了,朝兄,你的呢?”
“我?”朝砚清了清嗓子道,“我小时候自然也尿床,穿着开裆裤到处跑,撩小姑娘的裙子,占漂亮姐姐的便宜,出去钓鱼自己掉水沟里鱼从裤裆里面穿过去了,把大狗藏起来的骨头给刨了,然后被追了三条街,上树掏鸟蛋,下河捉螃蟹差点儿被夹到要害……你还想听什么?”
乐容默了一下:“你怎么这么淡定啊?说的是你的么?”
“当然是了,”朝砚笑道,“不然还能骗你么。”
糗事这种事情,就是你越不好意思说越有意思,一旦坦诚了,听的那个人反而没有太过于激情澎湃。
其他四人就是那种感觉,总觉得被这家伙骗了,但是这种东西还没有办法印证。
“谁要听这个啊,”乐容嗤了一声,“我们都没有道侣,就你有,当然要说点儿你们之间的事情才算过关。”
“哦?你想听什么?”朝砚脸上完全没有紧张羞涩的表情。
乐容嘿嘿笑了一声:“比如你们那个的时候谁在下面?”
她一问自己脸先红了,显然这样的事情对于未出阁的姑娘来说还是有些劲爆的,但是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色心,她们要是色起来,普通男人拍马都赶不上。
但是朝砚是普通男人么?那必然不是。
这种众所周知的事情越含蓄人越好奇,反而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会让人失去兴趣。
“体位这种问题上下都有,”朝砚笑的坦坦荡荡,其他四人皆有不同程度的迟疑,“不过我的确是承受的一方……”
“啊啊啊,不要说了,你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乐容原地打转了一圈,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明明自己算是想看人出糗的那一方,结果先害羞不敢听的竟然是自己,这种真的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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