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这个?”朝纵将那两个禁制遍布的匣子取了出来,一个巨大无比,一个仿佛只是放书信的信匣。
“应该就是这个了,取出来就行了,”朝砚敲了敲那匣子,禁制生纹,果然密密麻麻。
朝纵滞了一下,朝砚看他:“怎么了?”
“取不出来了,”朝纵的手从那匣子上略过,我不记得布下禁制的顺序了,强行解开,这匣子会毁掉的。
朝砚:“……”
这种失忆了好像忘记了手机密码一样的感觉,最关键的是还没有设置密保问题,直接锁死了。
“看来恢复记忆这种事情还是要提上日程的,”朝砚屈指敲了两下笑道,“那就暂且先结道侣了,反正我们有婚书,也没差。”
“婚书?”朝纵疑惑。
朝砚将自己的那个取出来推倒了他的面前道:“早就定下了,亲笔签名有魂印,赖不掉,跑不了的。”
“婚书不是一式两份的么?”朝纵翻开看了两眼,分明只是薄薄的红册,捧着的却是他们曾经甜蜜的记忆,让他都觉得嫉妒的过往,“我的那份呢?”
朝砚敲了敲另外一个匣子:“应该在这里呢,那是我的,看完要还回来的。”
朝纵确实有想将婚书放起来的打算,最好上面再加上无数的禁制,听朝砚所言,却是默默的将婚书推了回去:“我昧这个有什么用?”
听起来好像极为的大方,朝砚将那按在婚书边角的手指抬了起来,看着上面隐隐的印子,在朝纵的目光中将婚书收了起来笑道:“我相信你。”
相信才见了鬼。
那两个被禁制重重封锁的匣子又被朝纵收了回去,要恢复了记忆才能够与他结为道侣,那便恢复吧。
朝纵笑了一下,点了点自己的唇道:“说好的说谎亲一下呢?”
朝砚唇角的消息扩大了一分,凑了上去:“不会赖的。”
爱一个人,便是看见他觉得开心,想到他也觉得开心,好像被泡到了蜂蜜加糖里面一样,从头到脚到舌尖都觉得好像是甜的一样。
“这么算算一年也是省下了不少的糖,”朝砚托着下巴道,“有情饮水饱,古人诚不欺我。”
“嗯?”朝纵疑惑。
“没什么,”朝砚伸手勾了一下他的下巴。
朝纵眼中略微的迷茫尽去,眸光微微转换,伸手拉着朝砚的腰带扯到了跟前:“我觉得你刚才好像骗我了。”
朝砚开口道:“我从不骗人。”
朝纵微微挑眉:“这句话就是大大的谎话。”